个短工,卖一身力气活,整日不是帮人出力修宅子就是跑到城东的扬州口岸卸船,赚的可比骆永胜多的多。
“一天怕不是得三十文吧。”
面对骆永胜的旁敲侧击,孙彪洋洋自得的炫耀:“三十?俺老孙晨早帮人杀猪、下午替衙门卸船,一日五十文嘞。”
一天赚五十文,一个月就是一贯五百文。
骆永胜心里一盘算,也不禁挑了大拇哥:“我说你怎得这般强壮,原是赚得多吃的好。”
在这个时代,日赚五十文的生活质量有多高?
按照孙彪的话说,两日一肉!
两天就可以吃的上一顿带肉的正餐,这肉食可不是说一碟菜里放那么几片薄如蝉翼的肉片就蒙混过去,而是实打实的二两一片,吃两片!
这生活质量,太高了。
“赚那么多,娶媳妇也会容易不少吧。”跟在骆永胜边下的骆永捷羡慕的问了一句,熟料这孙彪却叹了口气。
“哪有这般容易。”
“我兄弟俩一日劳动不过才谋了个十文钱,却也足够糊口填肚,孙兄弟你一日能赚如此多,还怕娶不到娘子。”骆永胜笑问了一句:“谁家姑娘这般的有眼无珠啊。”
“你是不知,在咱这扬州城想要娶一媳妇,没有个二十贯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二十贯!
骆永捷瞪大了眼,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
总说大户腰缠万贯,何须万贯啊,便是两贯钱挂在腰上,走起道来这腿弯子都变形。
谁出门敢这么招摇的把几千文别在腰上,露市过街。
“两贯钱,都够买一整头猪了。”
孙彪骂咧一句:“二十贯,可买十头猪,谁家娘子有十头猪这般重。”
这般比喻让骆永胜啼笑皆非,哪里有把黄花闺女上称跟猪放在一起拼重量的道理。
“因为物以稀为贵。”骆永胜瞥了一眼钱家里宅的方向,道:“咱们今日这位东家老爷都纳了六个小妾,哪家大户地主的不娶三四个,再厉害些的更是娇妻美妾成群,他们娶得多能留给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自然就少,少,所以值钱。”
“你说人姑娘是愿意做小妾吃香喝辣,还是愿意嫁给咱们这些粗鄙汉子做正妻却喝西北风。”
孙彪猛点头:“对对对,你说的极是。”
“与其用时间去抱怨娶媳妇难,倒不如去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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