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的人,若是那三车屎溺不值钱的话,又怎么会舍得给咱们一人十文钱呢。
工人与资本而言,其本身的报酬只有产出价值的五分之一,如此便是有良心的资本了,吴员外如此吝啬之人必不可能是良心之徒,所以我估算,那三大车屎溺,最不济也可值个一两百文。”
一两百文?
这笔数字让骆永捷睁大了眼睛,从小到大,他的生命里哪里想象过这般数字的财富。
就那三车又臭又脏的东西?
“扬州城里,还没有专门做这种事的粪夫呢。”
骆永胜微微仰头,虽是乞丐,但也有三分指点江山的风采。
“昨日那老头教我行乞也有学问门道,说明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可以出状元,收粪怎么了,扬州城几十万人的粪呢,都让你小子一个人管,他日便是做个粪员外都够了。”
说道最后,骆永胜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不停的拍骆永捷肩膀:“粪员外,哈哈。”
把骆永捷笑话的直挠头,但是双目之中满是憧憬。
甭管什么粪不粪的,只要是员外,那就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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