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喝汤了。
纪纲怒喝一声,“谁敢!”
老子不发威,你们就不知道锦衣卫谁说了算么!
赛哈智有心气没能力是一回事,但聪明,否则也走不到今天,看见纪纲要发作了,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都指挥使有话说?”
纪纲憋了一肚子火,没好气的道:“当时情况凶险,我们好些弟兄受了伤,甚至被凶徒夺去了绣春刀,一个不慎,自己人被绣春刀砍死砍伤不正常吗?”
忽然脸色一寒,杀意铮铮,“本都指挥使跟随陛下南征北战,沙场浴血无数,才有今日之功,赛镇抚使久居安稳之地,哪知沙场凶险,竟想以这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我等不成!”
这是明着告诉赛哈智。
老子是跟着朱棣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功臣,你要和我掰手腕,还嫩了点。
赛哈智虽然吃瘪,心情却不错,笑眯眯的让开道路,说:“卑职当然知道纪都指挥使的赫赫功劳,先前之事也是例行职责,都指挥使请见谅,莫要责怪。”
纪纲:“……”
你妹的赛哈智,拿老子寻开心么。
有点警惕,看赛哈智这举动,如果方才没能圆过去黄昏和应天府两名兵丁被绣春刀砍死的纰漏,这货今天还真的要对北镇抚司下手。
谁给他的底气?
目送纪纲和庞瑛带着俘虏离去,赛哈智笑眯眯的,对众人挥手道:“走,喝酒,老子今天请客,哪个瓜皮要是喝不晕,就是龟儿子。”
俚语说的有模有样。
要扳倒纪纲非一日之功,来日方长。
抱准黄昏这根大腿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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