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看向宋凌,笑道:“意外不?”
宋凌震惊万分,“你没被发配边疆?”
黄昏呵呵笑着,没有回答,问道:“你在接那个任务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被再次抓入诏狱么,明知烫手,为何要接?”
宋凌沉默不语。
黄昏依然带着笑意,“我知道,人的信仰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信仰的人,真的能承受世间极致的痛楚,可你的信仰是什么?”
宋凌喟叹道:“任你说破天,我也不会出卖雇主。”
这是他立身之本。
黄昏摇头,“我就没打算说服你。”
宋凌哂笑,“酷刑?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会怕痛怕死?”
黄昏缓缓说道:“宋凌,我的时间很宝贵,因为我还要看书准备明年的科举,所以我只给你两次机会,现在是第一次,你是否愿意说出是谁悬的花红要取我头颅?”
宋凌不屑一顾。
黄昏也不急,笑眯眯的道:“既然你自己选择了,那我只好无奈的给你上刑,放心,这个早已失传的刑罚不会痛。”
赛哈智不懂,“什么刑罚,还失传的?”
黄昏暗道一声赛哈智懂事啊,知道唱双簧,笑着说,“可知纣王?”
这谁不知道。
黄昏道:“纣王曾发明了一道刑罚,名为滴刑,如今早已失传,不巧的是,我恰好知道这种天下独一无二的酷刑。”
这玩意儿真是纣王发明的么?
不好说,毕竟纣王的形象是被周王朝抹黑了的——历史一贯如此。
赛哈智:“滴刑?”
黄昏点点头,“滴刑需要特殊的装置:在一个方形底座的四角,四根立柱支撑起一块坚硬的木板,木板正中有一个巴掌大的圆洞,罪犯坐在底座中间一把舒适的椅子上,头顶的正上方正好从圆洞里面露出来,但罪犯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四肢可以自由活动,由于头顶硬木板的阻挡,罪犯够不到从圆洞里面露出来的头顶。再在罪犯头顶上面悬一个水桶,桶底凿一个小眼,让水慢慢滴在犯人的头顶上,刑官每天早上往桶里加水,一桶水一天恰好滴完。”
“而在行刑期间,我们会保证罪犯的一切所需,好吃好喝供着。”
宋凌听得莫名其妙。
不过是滴水而已。
赛哈智作为南镇抚司的老人,诏狱里的能手,眸子开始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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