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用了这等手段,内心之中的波涛犹如滔天巨浪,心道:“这等疗伤手法我是万万不及,这等手段竟骇人若斯!”
安倍术身体渐复,已悠悠转醒,看到二人面目说道:“多谢两位家督大人,晚辈感激不尽。”
太家督柔声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他这刚一说完,便听安倍闲一声狂笑,刚刚众人都关注两位前代家督的手段竟然忘了安倍闲还在那里。
只听他说道:“两位的家督怎么沦为式神了?当初二人鼎鼎大名,呼风唤雨现在怎么卑躬在一个安倍家晚辈膝下?既然两位家督作为式神出现,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内门试炼可不管对方式神是谁。”
说罢,反手一扬,右手上又多了一个匕首。
这个匕首前端是碧绿色,根部是黑色,竟将两种毒药都涂上了。
老家督看后也不免心惊喝道:“小兔崽子!你敢?!!”
“一个式神罗里吧嗦的干什么?又有什么敢不敢的,现任家督是安倍小三大人而不是你这个死人,轮不到你吆五喝六。安倍术,看招!”
言讫一阵急奔掠到安倍术身前,手上匕首直刺胸口,这一招显然是想要安倍术的命!
太家督大急,连忙挥袖抵挡,只见一阵白光喷涌而出,磅礴而壮丽。
可这白光只出现了一瞬,太家督的身影却变得更淡了,安倍间的匕首从太家督的身体透过又刺了出去。
太家督骂道:“他娘的,你个老东西快来帮忙还等到什么时候?”
言语一毕,便听一个声音回道:“来啦来啦。”
这一句话虽说的轻柔妩媚,但语气略微粗犷,就像是一个男人尖着嗓子说的。
此言一出那匕首哪还进的半分?这匕首就像插到了墙里,无论如何也刺不出。
可插到墙里的匕首还能拔出来,这匕首还哪能动的了半分?不论安倍间是刺是拔,就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匕首就像长在那里一般动也动不了。
太家督骂道:“你个老东西出来就隐身,见不得人吗?”
那声音道:“哎呀哎呀,人家生的这么花容月貌,怕凉了后辈们的心呀。”
“哼!你快快现身,我等撑不住了!”
“好了啦,看给你急的。”
只见柔若无骨的两根手指轻轻夹在了匕首上,随着隐身术的消失,那手渐渐出现,当真是白皙无瑕、纤纤玉手。
随后现出了一只纤细的胳膊,虽然那胳膊被白衣盖着但谁也能想象的到那只胳膊跟手指一样柔嫩无比、纤弱无比。
又过了一会,身体、脖颈接连现了出来,直到那一张脸。
安倍家所有人连同安倍小三、安倍我孙连同四大长老一起都惊的呆了。
雌兔脚扑朔,雄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看这个人的面貌,那的确是一个十足十是一个绝色女子,可众人从他的气质和动作来看,却无论如何也觉得别扭,就像一个男子改扮的一样。
可世上又有什么样的男子能生的这般美丽?众人一时捉摸不定,这人到底是男是女。
那人一手捏着安倍闲的匕首,另一只手捂嘴笑道:“孩子们,你们别惊啦,我是个男人啦,就是跟你们老家督一起的管家。安倍小三,你跟我最亲,你难道还不认得我吗?”
他隔着试炼场,就像能看到齐神町众弟子反映一般,说起话来毫无违和感。
安倍小三听他这么说仔仔细细的瞧着他的面容,只见眉宇之间似是有那么一些相似。
可转念又想,他死的时候是自己亲手料理的丧事,那皮肤老的掉渣,怎么现在却是这般粉嫩如蜜桃一般的模样?他心中生疑不敢应答。
那人又说道:“哎呀呀,小三儿,人家当初白疼你了。你可记得你小的时候调皮爬上了一颗极高的树,又因为想要拉屎一时下不来摔了下去,那时候是谁给你擦的屁股,洗的衣服?又是谁替你守住秘密?”
齐神町内所有人一听都忍着笑,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安倍小三小的时候居然也有这等事?
这事虽说不上是安倍小三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却也是这辈子最最隐秘的事之一,此事除了上代管家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当下心中在不存疑,虽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说道:“老管家大人,请恕小三没认出你来,实在是……您这变化有些大。”
“哎呀呀,安倍小三,人家也不是怪你,改天再跟你喝喝酒叙叙旧,你还有好多糗事我没说呢,等我先料理了咱们家这个不听话的晚辈。”
熟透的红柿子咱们谁都见过,比这更红的现在就只有安倍小三的脸了,他恨不得将脸埋在地下,极不情愿的回了句:“是!”
安倍间眼珠滴溜溜的转,正在思索如何对付,趁着老管家说话的空当,舍弃匕首又唤式神,那式神悄无声息,游走了出去。
老管家嘻嘻笑道:“这不服输的劲儿倒是很像我家安倍小三,可惜没用对了地方,螳臂当车你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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