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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这个东西小次郎是不懂的,但听安倍小三这么说,也知式神术只是‘阴阳道’中的一种,想来这‘阴阳道’博大精深的紧。
小次郎问道:“这个‘阴阳道’也能用在比试中吗?”
这话引起了安倍小三的一阵笑声,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小次郎解释,在脑中想了想,想到了一个故事。
安倍小三问道:“你可听说过芦屋道满?”
从小次郎瞪大的圆眼安倍小三清楚他并没有听说过,继续说道:“芦屋道满原本也是我安倍家的弟子,因为一些原因反出我安倍家并与我安倍家为敌。时任家主的安倍晴明便是他的大敌,所以他做了一件事”
他故意将语气拉的很长吊足了小次郎的胃口,小次郎急忙问道:“做了什么事?”
安倍小三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说道:“他派人去试探安倍晴明的实力。”
“安倍晴明的厉害妇孺皆知哪里还用试探?做这件事的人一定是一个呆子!”
安倍小三轻轻叹道:“谁都有年少的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武田大人您一样,年纪轻轻一战成名。”
小次郎笑了笑,他说的确实,自己在某些方面属实比一般人顺遂了许多,也因为顺遂而在某些方面比别人差了许多。
安倍小三说道:“有一日安倍晴明去一个寺庙拜访,喝茶间寺庙的主持说:听说安倍大人您阴阳道十分厉害,不知安倍大人可用阴阳道杀人吗?”
“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能随意杀人?就为了看他‘阴阳道’厉不厉害就要害死一条鲜活的人命吗?”小次郎不忿道。
“武田大人心怀慈悲,安倍小三佩服。不错,平安时代的贵族确实可以决定贱民的生死,这也没有什么的。芦屋道满害怕晴明,用重金收买了那个主持。”
小次郎冷哼一声道:“两个混蛋!”
安倍小三道:“要杀人安倍晴明自然不肯,但也不能让主持小看了他,于是说道:要杀一个人只需略施道法即可,但我不会复活的方法,任意杀人这是罪过。”
小次郎赞道:“看来晴明是个好人,也难怪几百年来不仅贵族还是平民都很爱戴他。”
“不错,安倍晴明确实心地慈善,正在二人僵持的时候,一只青蛙恰好跳了出来,那个主持说道:杀人不行,杀只青蛙总不过分吧。”
小次郎问道:“他把青蛙杀了?!”
“是,安倍晴明连连摇头,叹息道:你们这群和尚,真是造孽。随后摘下一片叶子,念了两声口诀,那只叶子就像是自己长腿了一样,飞到青蛙身上的同时青蛙就死了。”
小次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片叶子、一句口诀就能取人性命?”
“这只是安倍晴明修习‘阴阳道’中比较低等的术法。‘阴阳道’是活人技而不是杀人技。”这话虽在他口中淡淡说来,但那语气和表情却表现出对自家先人极大的尊崇。
小次郎又问:“那芦屋道满呢?他还敢跟安倍晴明比试?”
“看了晴明的神迹,那时他自然不敢跟晴明动手。但过了几年随着他道行加深也越来越自负,与晴明相约在天皇面前比试,之后安倍家就多了一个弟子。”
小次郎“噗嗤”一笑,说道:“这倒有趣的很,怎么比试比试还多了一个弟子。”
安倍小三道:“芦屋道满与安倍晴明相约在天皇面前比试,谁输了便当谁的弟子。安倍晴明虽觉得不妥但也不怕与他比试,于是便应了这个赌局。”
“看来芦屋道满是一个疯子,想出名想疯了的疯子。他也不想想,以自己的实力怎么能跟安倍晴明比。”小次郎说道。
“武田大人可不要这么想,那是芦屋道满已经誉满天下,隐隐有与安倍晴明齐名的架势。要不天皇如何能接见他,又怎能会同意这场比试?”
小次郎与安倍小三所说颇多,口也有些渴了,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他既然已经这般厉害了,为何还非要跟晴明比试?”
“最强!你修习剑法不也是梦想着有朝一日做到最强吗?”
小次郎脑海中想到了那个巍峨高山、睥睨天下的绝世剑客,心中一阵澎湃,赞口道:“不错!此道中人谁都想争这个‘最强’的名头!”
安倍小三继续说道:“天皇命人在一个密闭的盒子中放了一个橘子令二人比盲猜,芦屋道满手捏法决立时便猜出盒子中装的是橘子。”
“好厉害,这个芦屋道满果然有一手!”
“这下轮到安倍晴明去猜了,可是他想都没想,直接向天皇道:里面装的是麻雀。”
“嘶,他这不猜错了吗?完了,完了,他输了!”小次郎听这个故事不由得担心起来。
安倍小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慈祥的长辈一般,“想来天皇当时也是你这般反应,毕竟橘子是他放的,他岂能不知。谁料他命人打开盒子,还哪里有橘子的身影?只有一只鲜活的麻雀飞了出来。”
“这这简直是神迹!”小次郎鼓掌称赞,对安倍晴明又赞又叹,“他这手用的也是‘阴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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