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了些问道:“什么?!”
安倍我孙伸过头去,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吼道:“你好好管管你徒弟!!!”
这句话说的十分大,甚至用上了真力,以他的功力即使轻轻吐出一句也如同在耳边说的一样,何况是这般。
他这一吼,活像炸了一根鞭炮。
人残长老,将耳朵贴的更近了,依旧张大口问道:“什么??!!”
安倍我孙竟被这师徒俩气笑了,嘟囔了一句“怪不得你管不好,原来你是个聋子。”
安倍我孙于阴阳一道造诣极深,他的声音想大便大、想小便小。想大时即使相距十余里之外依旧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想小时就算在一个极端密闭的空间侧耳倾听,也决计能听到半分。
哪知人残长老却接口说道:“哦,你说你是个聋子。”
安倍家听了这话人人想笑,可摄于我孙威严谁也不敢。人残长老当着众弟子的面戏耍他,着实令他下不来台。
正当左右为难时,安倍小三发了话,“安倍术和长老人残目无家规、不尊长辈、看管不严,来人啊,将两人带下去用家法伺候。”
他这话说的威严十足,足令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两天内处罚了四大长老之中的两位,这个是百年闻所未闻的事。
在执法弟子之中,安倍小三心腹众多,他们本想上前,可思来想去竟没有一个人动手。
安倍家人人自小就被族中长辈严苛训练,每日每夜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训练,只要稍一偷懒便会依照那本极其严苛的家规惩处。有些甚至只犯了一点小事便被处以极其严苛的惩罚,甚至是斩断手脚。
也因为这份恐惧深埋心底,这么些年来虽然安倍小三喜怒无常、脾气暴躁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他。
每当众弟子年幼受伤时,总会有一个慈祥的老婆婆过来安慰他们,这成为了他们有幼小心灵中的一个避风港,在他们心里,人残长老就是自己最亲最近的奶奶。
那些执法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踏出这一步,可谁有不敢不踏出这一步,纠纠结结不知该怎么办。
人残长老看了看他们,挺身而出说道:“罢了罢了,我一把骨头了也不为难这些孩子们,‘黑狱’不是吗?我自己去。”言讫,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
她走了两步,忽而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安倍小三,你治我弟子不尊长辈之罪,你可曾尊重过我这姑姑。”
安倍小三怔了一怔,愣在当场,正要说些什么却听一人呼道:“且慢!”
此刻人残长老已经自受处罚,不知何人还敢触安倍小三逆鳞?!我孙抬眼一瞧,说话的人正是小次郎。
要论安倍家众多弟子,小次郎唯独看安倍术最顺眼,她几次三番的帮过自己,于公于私小次郎都该帮她一帮。
安倍小三见说话的人是小次郎,立即堆笑道:“武田大人,可有见教啊。”
小次郎郑重行了一礼对安倍小三说道:“感谢安倍大人为我等准备了这么大排场,小次郎受宠若惊心中感激。只是这等排场我等确实受之有愧,况且你家女弟子只不过是心直口快了些,安倍大人大人大量,还是宽恕她吧。”
安倍我孙气了又气,要不是他们家主使劲给他打眼色,他可就将那句“你算哪根葱!”给说了出来。
安倍小三笑了笑道:“都听武田大人的吩咐,咱们先去齐神町,里面请。”
“脸变得真快”结衣心中嘟囔了一句,但想到早上那费尽心机准备的一顿饭菜这话就不便说出口了。
安倍小三将小次郎等人引入齐神町坐了下来,这次他可不是随便坐在一个偏远的角落,而是坐在了齐神町的正中,位置甚至比安倍小三自己的还好。
小次郎问道:“安倍大人,这是何意?我远来是客,怎么窃据此位?”
安倍小三笑道:“你都说远来是客,岂不能客随主变?”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在此先谢过安倍大人。”
他这刚坐下去,屁股还没坐热,就见安倍我孙就走了过来说道:“武田大人,该您上场比试了。”
这话里怒意颇浓,小次郎尬笑两下回道:“该我了?今天第一场就是我?”
“不错。”
没想到今天的第一场试炼比试便是自己,当下向小三和我孙二人行了一礼,走到了试炼场。
跟他对决的是安倍家一名藉藉无名的弟子,甚至连姓氏都没有,叫做大岛。
依照安倍家的规矩想来这是一名刚从外门升入内门的弟子,不过能凭借自己实力从外门进入内门,这等人却也不可小觑。
两人都不会开这试炼场的门,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次郎只见大岛年纪约有二十三四岁,一头秀发竟全秃了,憨憨的模样活像一个十足的庄稼汉。
小次郎笑道:“要不我再用剑劈开这门?”
大岛也笑了笑道:“不好,不好,家督会生气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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