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
馆主实在猜不透丰臣秀吉的心思,对伊达政宗暗地反叛之事他尚且泰然自若,对富可敌国的井上家大小姐也毫不关心,怎么偏偏对一个区区浪人紧张至此?!!
又见秀吉从床上拿起一个人偶仔细观察了起来,那人偶似木非木通体黝黑,仔细看时竟是鬼怪一般的模样。馆主一看那人偶顿觉一股正大庄严的气息与邪寒阴冷的气息并俱袭来。
待秀吉确保人偶完好无损后才缓了神情说道:“不必去了,他若有事我自会知晓,你先下去吧。”
这个人偶如此古怪它究竟代表着什么,馆主实在想不通,怯生生的回了一声,满头雾水的离开了。
安倍家,前院。
众人一入门便听安倍玲子叫叫嚷嚷,“这两个门人狗眼看人低,我堂堂安倍家二小姐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怎么见到他们几个却笑嘻嘻的。”
“你小点声,别让安倍我孙大人听到了,你不是最怕他吗?”小龟出言提醒,他实在怕安倍玲子娇蛮的劲上来。
大犬也拿她十分没辙,摇了摇头径自前去禀报。
安倍我孙见众人前来满面堆笑道:“哎呀!咱们又见面了。以前不知道你们是馆主大人的家臣,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安倍我孙是何等精明之人,远远便见了到小次郎羽织后面的‘武田菱’。
他又向小次郎行了一礼问道:“我们又见面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是武田家哪位公子?”
他本就知道小次郎的姓名,此番再问无非是演戏罢了,只是他演技甚高,此事说将出来毫无异样滴水不漏。
小次郎还了一礼说道:“我叫佐佐木小次郎。”
“哦?这倒怪了,你难道不是武田家的人?”
结衣让小次郎穿着‘武田菱’的羽织就是为了提高身份的免得安倍家瞧他不起,小次郎又哪里懂这个?
此刻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自己来打圆场,只是她不太会说谎,支吾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这个……那个……他是馆主大人新收的义子。”
安倍我孙听后饶有趣味的看着结衣,那目光锐利的似能看穿人心一般。
结衣也知他不相信,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去,硬着头皮继续道:“他虽已改姓武田不过时日尚短,一时之间改不了口。”
安倍我孙尬笑了一下没再多问,结衣如获大赦一般松了口气。
安倍我孙抬脚要走,忽而回过头来。
“家主有事出门大概明天才能回来,既是武田家的人我等定要好好招待,等家主回来再为众位接风洗尘。现已派门人安排好了住房,你们若是在房间内呆的烦闷就四下走走。”
以小次郎武田信玄义子的身份在众人之中最为显贵,这话不是他来回答还能是谁?可他四处看着全没意识到这话需他来回答。
这义子虽是假的但安倍我孙既不戳破他就得演全,只是他这般茫然四顾又怎会配合?他把安倍我孙晾了半晌,弄的安倍我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结衣偷摸拧了小次郎一下,忙给他使眼色。他这才意识到,连忙行礼说道:“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我孙也尬笑一下微还一礼,径自退去。
众人几日甚为劳累,便由安倍家门人引入房间各自睡下了。
小次郎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呼噜打的震天响,直至入夜才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的太好,身体疲惫一扫而空。只是这大半夜的起来肚子却饿的‘咕咕’直叫,他也不好意思叫醒其它人便独自抹黑起身欲寻个安倍家门人要些饭食。
其时夜已渐深,门人尽皆睡觉去了,小次郎一寻之下还哪里寻的到?加之他不认路,兜兜转转走了半天依旧走回到前院。
他白日里便被前院气度所震撼,此刻一见更不同凡响。
白日里那地上的鹅卵石甚是斑驳参杂,看不出有何等意境。此刻月光泻地,银光满身,顿觉脚下的鹅卵石如镜似璃。那白日里斑驳的石头经月光一照顿生妙处与石头纹路交相辉映,颇有雨点湖面清新淡雅之感。
前院极为空旷,站在其中便似站在了一片广大的湖泊之上,加之此等景象,颇有阴雨霏霏、雨滴倾泻的意境着实令人大畅胸臆。
小次郎长舒一口复又向后望去,明亮的灯笼自屋檐起沿着墙边挂满了一圈。灯笼之上个个印着安倍家本家的家纹,远远观之十分肃穆。
房屋通体漆黑与黑夜融为一体,细看之下竟是实木所造,在加上屋顶雪白的瓦片使得屋子颇有气相庄严之感。
小次郎望着望着竟然痴了,如此亦庄亦淡、亦肃亦雅、交相辉映、相辅相成之地着实少见。殊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才有如此奇思妙想。
他兀自在当中愣了半晌,直到一人慢慢走过才缓过神来。
但见那人一身雪白、头戴黑帽、面目消瘦、迎风而立,颇有仙人之姿。
他走上前来先是躬身行礼,“安倍家安倍多喜向大人问安。”
这语言从他口中而出不急不缓,不骄不躁显出极好修养。
小次郎也还了一礼说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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