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衣服里掏着。
魏子规面红:“你干什么。”
珍珠撇了撇嘴,有必要做出这副防备她要宽衣解带下一刻扑倒他的表情么,她再怎么饥渴难耐也会挑地方的好么。
珍珠摸出两粒药丸,自己吃了一粒,喂了魏子规一粒。那药入口即化,魏子规精通医理知那药可解毒,他小声道:“你怎么会有解药?”
珍珠小声回:“我不懂武功又不懂医术,我师父怕我在外被欺负,送了我很多药防身。那些保命的,我都放衣服最里面的口袋。”
魏子规道:“你不懂医术,那你怎么知道什么药对应什么病症,你师父还真不怕你吃错药。”
珍珠心想她不懂医不代表她没常识好么:“这不就跟扭伤就涂药酒,发烧就吃退烧药一样么。我给你吃的那药说是能解百毒,既是万灵丹,吃了死不了的,最多拉肚子吧。”
魏子规好笑,最多拉肚子。好在她不是个大夫,否则这种头痛治头,脚痛治脚的医法不知会有多少误诊,不过她这次是给对了药了。
珍珠不说话了。
魏子规总嫌她呱噪,可是她不说话时,他又觉得太静:“不用你的绝招了?”
珍珠想她判断情势的能力还是有的:“若是哭嚎有用,我立马就演起来了。可是那人估计不会管我死活。我们是在船上吧,刚才那大胡子说船驶出了渭水,我虽然会泅水,但是游不到十米估计就沉了。”
除了等船靠岸再见机行事,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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