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尽管说,我都听着。”
纪辞跌跌撞撞地走到于遇身旁,拍着他的肩膀,“于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没有你撑着郡主府,郡主府早就没了。”
“你记住,如果我不在了,你千万别管我。你就找个乡村避世,从此清闲一生。”
于遇本不用死,正是因为给纪辞报仇,才搭上一条命。
于遇怒了,“我绝不会抛下郡主不管,郡主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闭嘴!”
纪辞一把将于遇推开,又醉醺醺地向半溪扑过去,“半溪,过段时日,你就出府去做游医吧。”
半溪盯着陶融,神色肃然,“郡主,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纪辞说这些话,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陶融的眸中,也是显而易见的疑惑。
纪辞突然站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梅兰竹菊,你们都各有本事,被困在郡主府,委实憋屈,也早些离开吧。”
醉梅率先表态,“跟着郡主,我们不憋屈!”
纪辞面色酡红,耍赖似的瘫坐在地上,还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还说话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陶融拧着眉头,“郡主喝醉了,送她回去。”
半溪去扶,纪辞却嫌弃地将她推开,“你谁啊,别碰我!”
兰扬将自己伸出的手用力压下,“按规矩,今晚是醉梅侍寝。醉梅,你抱郡主进去吧。地上凉,别让郡主受凉了。”
竹忘言、菊一故也点头,“快去吧。”
醉梅喜出望外,只是,还没碰到纪辞的衣角,纪辞便爬起来,向陶融扑过去,树袋熊似的吊在他身上,“我要他侍寝!”
若不是陶融躲得快,险些被纪辞亲到。
在场所有人,都石化了。
尤其是萧问渠,恨不得将纪辞扒拉下来,“郡主,这是我家王爷,不是你的人。”
纪辞无比霸道,掐着陶融的脸,“就是我的!”
醉梅对纪辞张开怀抱,“郡主,契王殿下体弱,抱不动你。听话,快过来!”
谁知,醉梅刚说完这句话,陶融便轻轻松松地将纪辞横抱起。
无视众人惊愕的目光,向房内走去。
萧问渠、醉梅就要追上去,却被半溪拦住,“你情我愿的事,你们瞎凑什么热闹,都散了!”
醉梅气得跺脚,“今晚是我侍寝!”
萧问渠更是扼腕叹息,“王爷的清白啊。”
于遇拖着萧问渠、菊一故搂着醉梅,“散了,散了。”
陶融将纪辞放在榻上,便要转身离开。
纪辞猛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委屈地嗫嚅,“我……我难受……”
陶融蹲在榻旁,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哪里难受?”
“唔……呕——”
纪辞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出来后,翻了个身,便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陶融整张脸都黑了,和煤炭有的一比,恨不得把纪辞掐死。
说纪辞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他前胸一大片,都是酸臭的污秽之物,纪辞身上,硬是没沾上半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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