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脚下是一个大堂,主位后有一个大大的“义”字,前方两把交椅分别坐着一位凶狠的中年人,和一位两鬓花白的老年人。
大堂里站满了拿着各式武器的男人,看起来颇有些水泊梁山的议事厅的意思。
大约是没想到沈婳会这么快就醒来,大堂里鸦雀无声,大家纷纷拿起武器,眼神戒备的盯着沈婳。
沈婳不禁好笑起来,这加起来上百个男人,难道还怕她不成。
“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一个拿着猪八戒钉耙,那样的兵器的男子,恶狠狠的对沈婳说道。
“我笑你们,不知道一个个在害怕什么啊。”反正自己也不会死,沈婳显得特别的无所谓。
“我们能怕你,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了。”沈婳背部猛地一阵钝痛,整个人身不由己的跪了下来。
“说不过人就动手啊,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好意思贴个那么大的义字。”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沈婳的眼泪都快被打出来了。
“跟她说什么废话啊,杀了算了,拿这个臭娘们的人头,祭咱们死去的兄弟去!”一时间沈婳被众多男子围攻。
“住手!”坐在主位的老者出声阻拦。
“总舵主,这时候还犹豫什么,如果不是这个臭丫头多管闲事,狗朝廷怎么可能会追杀我们盐帮!”主位的凶狠中年者对于老者的行为非常不满。
总舵主、盐帮。沈婳敏锐的捕捉到了有用信息。所以,自己是因为断人财路,所以才要被杀人灭口的。盐帮自己不知道,可是总舵主,难不成是天地会?
沈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而后又突然暗了下去。《鹿鼎记》热播的时候,自己去查过,陈近南康熙十九年的时候就死了,难不成诈尸啊。
但是不试又怎么知道,不管了。
沈婳死撑着站起来对着老者大声问道∶“明复清反,母地父天。请问对面的朋友哪一路安舵?”
主位老者闻言一怔,而后缓缓站起身抱拳对道∶“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
沈婳立刻回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这下不止是那位老者,是整个大堂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发出颤抖的声音∶“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不相信。”
沈婳低头挑眉一笑,内心把金庸老先生从头到脚感谢了一遍。
……
“总舵主,这个臭丫头一定是从哪偷听到的,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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