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开始算起,但对我来说,这都是一种极端冒犯的侮辱,所以我还不能死,我要为【邪眼】正名,我要为【费奥多尔】这个名字正名,我要让所有人都忘记‘戈塔’这个愚蠢的姓氏,我要创造让人们忘记断头崖曾经是何等模样的伟业。”
叶尔马叹了口气,轻声道:“话虽如此,但是费多你对自己的身体……着实是有些太过于缺乏温情了,长期以往,总有一天你会……”
“我会死的很惨,会被血肉中的咒毒折磨到不**形。”
蜥蜴王打断了自己最信任的,也是真正发自内心认同自己、关心自己的心腹,沉声道:“但就算如此,我也绝不会为了缓解咒毒让自己停下脚步,叶尔马叔叔,你应该很清楚,断头崖的强大并不在于战士或蜥蜴,而是有我这位【邪眼王】,而冻结身体机能这个办法尽管能够缓解咒毒,却也会让我每天都有一半的时间变成废人,那样的话,我手中的【牌】只会变得越来越小。”
叶尔马微微颔首,问道:“所以你才在这个时间点推动与敦布亚城的合作,尽管这一行为算是给了那三支乌合之众联合起来对付我们的借口,但也只有现在,是我们充满肌肉,说话最有分量的时候。”
“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蜥蜴王疲惫地摩挲着自己因为失去知觉而稍微舒服了一些的鳞片,勉强让自己坐正了些,提醒道:“还记得之前那位太阳圣子莅临敦布亚时,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叶尔马想都没想,立刻回答道:“你派人向那位圣子殿下提供了有关于血羽台地的消息,让他们意识到那是干掉裂伤女王的绝佳时机。”
“没错,但这里面有两个细节绝大多数人恐怕不知道。”
蜥蜴王笑了笑,轻声道:“首先,之所以动用我们珍贵的探子为太阳教派的圣子和骑士长提供有关于血羽台地的不利情报,并非因为我们这些‘野蛮人’之间的内部冲突,叶尔马叔叔你要明白,尽管血羽台地的婊子、钢鬃部族国的猪头、苍白平原那些矮子与断头崖的戈塔家都将其它‘血蛮’当做最大的对手,但我却从未将那些杂碎视作平等的存在。”
叶尔马并没有露出太过诧异的表情,只是平静地附和道:“我能看得出来一点。”
“那当然,毕竟你可是我的叶尔马叔叔,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
蜥蜴王保持着微笑,继续说道:“所以那些让人拍案叫绝的尔虞我诈,那些那三家白痴视我为头号死敌的精彩内斗,仅仅只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乐罢了。”
叶尔马也笑了笑,随即便保持沉默,静候下文了。
“至于第二个细节,倒也不怪你们看不出来,毕竟那是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的尝试。”
蜥蜴王将他那瘦骨嶙峋,此时此刻几乎不受控制的右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瓶晶莹剔透的绿色液体,费力地咬开木塞将其一饮而尽后才继续说道:“我其实单独给了我们的探子一个额外任务,那就是对太阳教派的那位骑士长示好,隐晦地表示一下我并不介意与其联手,甚至给他们当狗的意图,同时也表示类似情报我这边还有不少,只要他们愿意与我建立合作关系,与击杀裂伤女王同等级别的功绩我还能为他们挣得更多。”
叶尔马完全不在意蜥蜴王于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些事,只是认真地点头道:“原来如此,那然后呢?”
“然后?”
蜥蜴王冷笑了一声,目光阴郁地说道:“然后当天晚上,我就梦见那位太阳圣子了。”
叶尔马愣了一下,反应了半秒钟才用略有些古怪的语气问道:“你是说,你‘梦见了’那位太阳圣子?”
“或者说,我以‘做梦’的方式,见到了那位太阳圣子。”
蜥蜴王咧嘴一笑,直视着叶尔马的双眼问道:“你应该不会觉得这只是一场单纯的误会,或者魔障般的自作多情吧?”
“当然不会。”
后者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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