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上,刘岩端坐在太师椅上,典韦肃穆站在刘岩身后,而黄泽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身后还站着两名近卫,而一旁还捆着朱奎,朱奎身边站着大城县尉吴哲,只是吴哲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他与黄泽同乡,又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见到黄泽被近卫押住,也不敢轻易上前搭救,但是看着黄泽可怜吧唧的样子,这心中的滋味就无法言语了。
“黄县令,我手中的是什么你可认识?”刘岩捧着匈奴中郎将的符印,轻轻转动着,一脸玩味的看着黄泽,说真的,刘岩并没有打算杀死黄泽,这一路上,刘岩其实想了很多,如果依照陈宫所言,将黄泽斩杀,倒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刘岩后来就想了,杀了黄泽容易,但是自己去哪里再找一个能够为自己打理政务的官员,想这黄泽虽然有些贪权好财,却着实将大城经营的很是不错,又曾几次打退鲜卑骑兵的侵扰,更将大城一地经营的想到繁盛,这样的人才虽然有很多毛病,但是水至清则无鱼,刘岩不想苟全,所以倒是有心让黄泽为自己卖命。
黄泽扫了一眼刘岩手中的符印,脸色微变,苦笑了一声:“这是匈奴中郎将的符印,我本是张焕将军手下的官吏,自然认的这符印,只是落到将军手中,只怕也是一件废物,张焕将军生前这枚符印已经失去了约束作用,更何况现在。”
此言却是指摘刘岩,莫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虽然大城是属于匈奴中郎将的辖区,但是毕竟黄泽他是并州的官员,如果计较起来,不听匈奴中郎将的也是说得过去,毕竟县令长是地方的行政官长,匈奴中郎将不过是一个武将,不是一个系统的,当初张焕曾经向黄泽求援,便曾经就被黄泽拒绝,更何况如今刘岩只是拿着符印,也不是匈奴中郎将,就算是是又能如何,只是如今黄泽也知道被人拿住,不敢再说硬话,这才有此一说,不过是软话说了出来而已。
刘岩一笑,将符印揣在怀里,端起一旁的茶水牛饮了几口,却猛地将空杯子灌在桌子上,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黄泽,我也不与你废话,我来这朔方苦寒之地,也只是因为杀了陈留郡的主薄,不得已才到朔方郡来找一个落脚之地,你说我现在已经拿下了大城,我该怎么安置你这个大城的县令,哦,还有这位吴哲县尉?”
这话一落下,黄泽与吴哲登时变了脸色,只是两人的反应各不相同,黄泽脸色一震,只是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吴哲却是退了两步,脸色阴沉,也不说话,只是还在悄然的往后一退,说不得只要有机会就会逃出去,此时早已经后悔竟然为了姐夫进来县衙了。
刘岩不说话,就仿佛没看到吴哲的动作,只是盯着黄泽看着,眼见着吴哲就要退出衙门的大堂,却忽然有几名近卫闪出,各将长矛长戈逼住吴哲,又给逼了回来,可怜这吴哲武艺也太过一般,根本不敢厮杀一番,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又退了回来,这一番动静落在黄泽眼中,知道自己今日的决断,就是他与小舅子吴哲的生存之道,心中一紧,转过许多念头,猛地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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