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进来!”卫月舞淡淡的道。
她不相信这个时候,李氏和卫艳还敢闹事,太夫人还会允许她们闹事!
“六妹,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嫉妒你和靖远侯的婚事,才做下了错事,而且还一错再错,我现在也算是得了报应。这以后终身青灯古佛,为自己的过错忏悔,也为我们合府上下祈福,还望六妹能原谅我。”
卫艳进到屋里,看到卫月舞居然“扑通”一声跪下来,向卫月舞请罪,并且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卫月舞身子一偏,让过卫艳的礼,站起身:“二姐这话似乎不应当跟我说,而是去跟祖母说的吧!”
“是……我一会还去向祖母认错,所有的事全是我做下的,我母亲也是因为疼爱我,而受我蒙敝。”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卫艳眼中难掩怨毒。
一种被遗弃的感觉,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为了大哥,逼自己认下这所有的错,她如何甘心。
“那还是请二姐去祖母那里吧,祖母觉得怎么都可以。”卫月舞淡淡的挥了挥手,不客气的道,不管卫艳和李氏想表达什么意思,卫月舞不想表示的很满意,那么多人的鲜血,又岂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软话,可以抵得过的。
家庙吗?她不信卫艳能甘于这种平静的生活,但看她眼中翻涌出来的毒意,就知道自己和她那里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替下人们看病的丫环,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夫,姓于,据说年轻的时候,就进的府里,一直在华阳侯府的下人们看病。
“小姐,于大夫来了。”书非挑起帘子,对着坐在窗前看书的卫月舞低声道。
窗外有阳光透入,大冬天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极是惬意,卫月舞点了点头,冲着书非微微一笑,书非会意,放下帘子,去外面把那位于大夫,领往金铃的房间。
房间里,金铃一脸的病色,这病色,当然是涂了卫月舞配的药末,她装起病来,比卫月舞更简单,手上一用劲,这脉膊就跳的立时快了起来,完全不是正常人的速度,而且有时候还凝泄一下,让那位于大夫,一时找不准原因所在。
所以,低着头,号着脉,脉头紧皱。
“于大夫,我病的怎么样了?”金铃虚弱的问道,“上次您开的药,我吃了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是不是我的病很严重。”
前一次,于大夫来看过病,给她用过药,这次也算是复诊了,原想着总归会有点效果的,现在看到金铃的样子,于大夫也是一脸的茫然,想不透,自己用药,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这……”于大夫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得沉吟着看了看金铃辣黄,辣黄的脸色。
“大夫,我好象也有些不舒服,你帮我看看。”书非突然在一边插了一嘴道。
于大夫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脸,立时发现,眼前这个丫环,脸上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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