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姜鸿把江生拉到一边,语气严肃得像是要进行学术讨论。
江生鲜少听到姜鸿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他有些迷茫的皱起眉头,“什么?”
“出发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任何情况下都一定要把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呢?”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江生说:“我没受伤。”
姜鸿盯着他手臂上还没愈合的伤口,这是之前在邮轮上救小女孩时留下的,除此之外,周围还有一些明显的擦伤。
注意到姜鸿的视线,江生自然地把手背到身后。
一路上大家经历了这么多,谁身上还能完好无损?
他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姜鸿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学生了,要让他对力所能及的事情袖手旁观,他肯定做不到。
他这个学生聪明内敛、醉心于学术,是国际欧亚科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医学院士,年仅20岁就带领手下的团队研发出了七级真菌临时疫苗。
当局曾用“世界脊梁骨”这五个字来形容江生,说他带领的团队是最有可能研究出七级真菌疫苗的团队。
如果非要说这个“世界脊梁骨”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太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
两年前防疫局发生大规模感染事件不得不集中隔离的时候,他就曾经不怕死的曾经亲自去过现场。
只要有一丝研发出七级真菌疫苗的可能性,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就比如这次,他在研究过程中发现一种名叫葛罗谷非的黑猩猩身上可能携带七级真菌抗体,便立刻亲自登上了前往旧城的邮轮。
其实这事儿原本是用不着他亲自出发的,防疫总局答应了会亲自把葛罗谷非送到实验室,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谁都没料到防疫总局派去接送黑猩猩的军队会在回来的路上发生意外机毁人亡。
早在20前,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就把葛罗谷非列入了濒危物种。意外死去的这只黑猩猩恰好是在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监管下的最后一只。
幸运的是,有人声称在旧城沿海流域看见过葛罗谷非的足迹,还拍下了一段视频。
确认视频的真假过后,江生一刻也等不及,向防疫总局提出亲自带队前往旧城的沿海流域考察。
出于对江生安全的考虑,防疫总局驳回了他的诉求。
江生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既然当局不同意,他就索性辞去了当局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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