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楚河的一番解释,严琛勉强相信了他脸上不是得了花柳病,只是单纯的药物中毒。
“兄弟,咱们这是在哪呢?是回大涌关了吗?”
楚河翻了个白眼,觉着这位虽然打架挺猛,但好像脑子不太好用。
“咱们还在渠水县,是这位马大娘收留了咱们,没有她老人家,你我早就被外边到处巡逻的盛军乱刀砍死了。”
“还在渠水?嘶!”严琛一激动,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直咧嘴。
这时老妇人站起身,说道:“我再去煮点面条来,他现在正是需要粮食的时候。”
虽然刚和这位马大娘接触,但严琛心里明白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挣扎着要起身磕头,吓得老太太慌忙按住他,求他千万不要动,以免扯开伤口。
马大娘出去做饭了,严琛便又不安分起来,趁着楚河不注意,一下扯开一条缠在伤口上的棉布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伤口上那一条极工整的缝线。
“这……这这这……这是啥?”
楚河一挑眉毛,“伤口缝针啊,你别告诉我原先你没见过。”
结果严琛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从没见过啊,这是把我伤口给缝上了?”
“对啊,那你们原先怎么处理伤口啊?”
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好像是在看傻子。
“用烙铁啊,烧红了一烙,伤口就封上了啊。”说完,严琛还向楚河展示了一下他腰间的旧伤。
那是一片烧伤的疤痕,依稀能看出中间有一道伤口,而看这疤痕,能确定他用的是一块圆形烙铁。
这次轮到楚河说不利索了,“这这这……就这么硬往上烙?”
“兄弟,这是你缝的?我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之医术,那以后再受伤岂不是不用上烙铁了,还挺疼的。”
楚河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那是“挺疼”那么简单吗?上大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见楚河没回答他,严琛便又问了一遍:“这真是你缝的?那药也是你配的?”
楚河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把这功劳揽了下来,要不然就更解释不清了。
“咳咳……我自幼跟随我家乡一位老郎中,学了些偏方土法,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场。医术低微,惭愧惭愧。”
严琛兴奋道:“我说兄弟,你这要还叫低微,那我见过的那帮军医都应该直接埋了。他们一个个的还都吹嘘自己多厉害,救了多少性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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