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聿怀已经到医院的时候,吴梦被警察带走了,最后因为恶意伤人进行了处罚与拘留。
在警局里,吴梦的家人迟迟不来签字,等警察将电话拨了过去后,吴梦的父亲说自己没有这个女儿。
吴梦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哭得无助又痛苦。
池泽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见谢时竹坐在病床一侧,眉眼满是担忧,他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江聿怀只住了一天的院,因为有衣服挡着的原因,他胳膊稍微有点烧伤,对他而言也只是轻微的受伤。
可谢时竹却比他还要痛苦,眼眶湿润坐在病房里,待着就是不走。
江聿怀叹气,捧着她的脸,将她眼角的泪用纸巾一点一点擦干。
晚上的时候。
谢时竹坐在冰冷椅子上,弓着消瘦的背脊,脑袋爬在床边睡觉,眼角还沾染些许湿意,似乎在为江聿怀受伤而自责。
江聿怀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尤其看到谢时竹以这种艰难的姿势睡觉,他更加没有睡意。
于是,江聿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走到谢时竹身边,拦腰将她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
然后替谢时竹盖上被子。
可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有点头疼。
病房虽然是单人的,但除了一张床连个沙发也没有,因为他进医院比较着急,能腾出来一间病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江聿怀无奈之举,只能挤在狭小的病床上。
谢时竹被他吵醒,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黝黑瞳仁,她微微发愣,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而江聿怀一米八几的身高有些艰难地侧着身子。
谢时竹带着歉意说:“老板,我还是坐在那就行了。”
说完后,她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修长瘦劲的胳膊勾住,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轻声说:“睡吧,别动。”
谢时竹浑身一僵,在他的怀中微仰脑袋,看见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她听话地重新缩在怀中。
女人很瘦,他一只胳膊就可以圈住纤细的腰肢,整个人宛如一只兔子般娇小,就这样恬静贴在他胸口。
江聿怀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谢时竹微怔,她听见江聿怀心跳突然加速,紧张地问:“老板,你不舒服吗?”
江聿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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