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宝的四姐是庶出,生母是农户的女儿。
靖宝他爹有年去庄上,马车坏了,在农户家歇了会脚,也不知怎么的就对农户的女儿上了心,把人弄进了府。
农女天性胆大,生出来的女儿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那年端午西湖赛龙舟,全城出动,靖府的楼外楼就在西湖边上,女眷们被安置在二楼的雅间。
偏偏四姐要下楼,结果就遇到一个姓舜的穷书生。
穷书生买通靖府的下人,给四姐递信,信里尽写些酸不拉叽的东西,蹿踱四姐与他私奔。
其实,哪是什么真私奔,就想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好攀上个有钱的岳家。
也是时运不好,四姐私奔那天被家人发现,拦了下来。
把穷书生找来一对质,穷书生害怕靖府把他送官,就嚷嚷说是四姐先勾搭的他,还拿出了四姐送给他的香囊。
四姐一看那书生如此没有担当,立刻生了悔意。
父亲见她有悔意,就把那书生狠打了一通后,赶出了临安府,并在府里下了封口令。
哪知,流言还是传开了,什么难听的都有。
四姐那样脾气的人,哪受得了这个,一个想不开,夜里就投了井。
“五姑娘,人言可畏啊!”
靖宝叹了口气,这世道,对男人宽容,对女人苛刻。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四姐被人捞上来,身体都泡大了,眼珠子像是死鱼眼睛似的,死不瞑目!
陆锦云听完,什么话也没说,抹着泪走了。
春兰在一旁劝道:“姑娘,表少爷是为你好来着!”
半晌,陆锦云幽幽叹了一句:“却不知这样一来,我心里更放不下他了。”
主仆二人身后,跟着一个陆怀奇。
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把贴身小厮雪青给弄急了,“爷,得快点了,晚了,那院子得落栓。”
陆怀奇摆摆手,示意他别吵,心里正想着事儿呢!
他想什么?
想刚刚小七没去接五妹的绣囊的那瞬间,自己心里涌上来的异样,就好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怎么会松了口气呢?
陆怀奇纳闷了,不应该替五妹感到失落吗?
陆怀奇挠挠头皮,一脸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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