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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随云多有冒犯。若识时务,姑娘你就应该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陆淇不进不退,看着她冷言道,“兄长尚未瞑目,姑娘若非另有所图,就不必来侯府献殷勤了。我说得可对?”
“另有所图?”
她向府里的人打听过,第一个发觉陆澄过身的人就是陆淇。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庶子的动机。
而且,他似乎也察觉到她来怀庸侯府的目的不单纯,才会这样威胁她。
“侯门似海,人心叵测,恐怕随云先生你也难置身事外吧?既然我已是侯府中人了,日后大家还要相见,你也不必刻意刁难我,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疏影的声音略有些哽咽,其中半是因为被戳穿而慌乱,半是遭说教的委屈。
她根本不想对任何人献殷勤,不愿与陆家的条条框框纠缠不休,这些凭什么还要他来教呢?
至于改嫁此人,如今看来更是绝无可能。
“还有,在名分上我是你阿嫂,请你对我放尊重些。”
陆淇不置可否,兀自侧过身去对着灵位,甚至都不多看她一眼。
拜别后走出灵堂,一阵凉风迎面而来,疏影忽然想起这两日忙碌,还未曾仔细的看看这怀庸侯府,便对安月说要趁着夜里凉快自己在外边走走。安月把灯笼留给她,先回院里。
陆淇听着她的脚步远去,不禁失笑,走到灵位前点了三炷香。
又一阵凉风吹过,有个体格健壮、穿黑衣系白巾的小厮走进来,“公子,可要跟去看看?”
他跪拜完起身,背手沉默须臾,眼底刚才泛起的光暗了下去。低沉着声音答道:“去。”
小厮领命离开,那抹荼白消失在夜色里,向疏影离开的方向迅速行去。
疏影漫步至一个岔路口,蓦然听见汩汩的溪流声,于是继续顺着声音走到了溪边。听着淙淙流水,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突然,一声因为踩在枝叶上而暴露的脚步引起了她的警惕防备。
“是谁!?”
无人应答。
她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回过头去,那人藏在黑影里,根本看不清身形与面容。
一道明亮的刀光闪过,惊吓之中,疏影赶快躲在一块大石头后,吹熄灯火,等待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脑海中回旋着抄家那天的情景,随后只觉溪流穿脑而过,余下一片空白。
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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