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事都定下了,接下来自然就该谈正事了。
泰昌原本是想来找吴养春帮忙把抄来的珍宝、古玩和字画变成现银的,不曾想吴家却遇上了大麻烦。
吴养春都急得拿宝贝女儿来攀亲了,足见这个麻烦有多大,看样子不先帮其把这个麻烦解决,人家怕是没心思去忙活珍宝、古玩和字画的事了。
泰昌干脆问道:“吴大人,说了这么久我们还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呢,不若你说出来听听,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他这是在说客气话呢,这天下还有他这个皇帝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吴养春闻言,却是在心里犯嘀咕。
这亲事都定下了,朱公子为什么还叫“吴大人”呢,不是该改口了吗?
他哪知道这位朱公子是皇上,人家能叫他“岳丈大人”才怪。
不过,他也就在心里嘀咕一下。
人家朱公子看样子最少也有二十多了,像成国公府这样的豪门,二十多岁的公子哥肯定早就成亲了,他女儿过去也十有八九只是妾室而已。
人家这身份,娶的又是妾室,不想喊岳丈也正常。
总之,只要人家肯帮忙就行。
想到这里,他连忙解释道:“朱公子,不瞒您说,这事跟婉儿还有点关系,年前许国大学士之孙许志吉前来提亲,下官没有答应,结果把人家给惹恼了,这祸事就上门了。”
这就怪了,人家许家好歹出了个大学士,也算是难得的豪门了,你为什么不肯同意这门亲事呢?
许国是谁泰昌当然知道,人家就是万历朝的武英殿大学士,功勋卓著,乃是难得的能臣干吏,而且最后还因功晋升太子太保,乃是朝廷一品大员,这样的豪门上哪儿找去?
泰昌不由好奇道:“许国大学士乃是一品大员,当世能与之匹敌的官宦世家也就那么几个,人家许志吉来提亲,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吴养春看了毕懋良一眼,随即叹息道:“许国大学士乃是我们徽州地方的骄傲,下官自然仰慕的紧,奈何这许志吉未能继承许国大学士的衣钵,不但科举无名还是我们徽州有名的浪荡公子,他家里妻妾成群不说,还经常呼朋唤友去金陵花天酒地,吃喝piao赌,样样俱全,许家硕大的家业都快被他给败光了,我若同意这门亲事,吴家的家底怕是也要被他给败光了,我将婉儿许配给这样的人去做小妾,岂不是害了她。”
毕懋良亦是微微点头道:“这许志吉的确不是个东西,许大学士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
呃,好吧,原来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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