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头,却见不到它的影子。关平大部分时间都是骑着自行车溜达,有需要就会骑林凯的铃木应急。
“五千块钱买的。”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关平有些为难。
上一次林义也问了一遍,不过却被他成功转移了话题。但这次,关平知道打不了马虎眼。
这车确实是五千买的,不过是“半强迫”赔偿给阳华的,接手的时候,大概开了九百多里的样子。
“这么便宜啊,帮我也买一辆呗。”看着关平眼里的闪烁,林义话到嘴边又变了话,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知道那些东西的好。
“小义你要是想开车,应该开更好的。”
“你这算是婉拒,还是算拍马屁?”
“我也会拍马屁了吗?”闻言,关平那双涂满机械油的手,不自觉间触碰到了脸颊,黑乎乎的痕迹,配合着他那僵硬的笑容,很是滑稽。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硬是让气氛轻松了不少。
此时林义觉得关平虽然耿直、话少,但情商真心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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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日子里,放学回家路过油菜田的时候,总会有小伙伴们闹腾:春天到了,油菜花开了…
后面怎么接呢?大部分都是说某某对某某思春了的吧…
林义回到学校的第三天,第四节课按课表本应该是数学课。
但那个平时喜欢穿西服、浅色衬衫、系红领带、腰间挂个BB机的骚包数学老师说临时有事,让大家自习。
像这种自习课,林义算是最喜欢的类型,干公干私都没人会管。
大概差不多过了半节课的样子,突然有一张纸条出现在了自己草纸上。
林义扫了眼左边正低着头的女同桌,想了会才把纸条打开: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林义却感受到了少女气息爆棚。
本想扔掉,置之不理。但想起刚重生过来的那会儿,在温习各门功课上人家还是帮了不少忙的。
“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
少女有些害羞地接过纸条,然后看到上面一行字,咬着下嘴唇沉默了很久,然后又动起了圆珠笔。
“不是这种朋友。”
好吧,少女再次递过来的纸条,胆子明显大了不少。
“什么朋友啊?酒肉朋友?一起上厕所的朋友?还是一起学****啊?”
“那种朋友。”同桌最后决定破釜沉舟,直接挑明,写完丟过来纸条就把头埋在了臂弯里,害羞极了。
“哎哟,你是说男女朋友啊,那我可不会哟,要不等我和别个积累点经验,再来找你?”
林义突然觉得在这个青春的年纪段里,自己好像又感受了一回青春,于是也顽皮了一次。
女孩看着纸条,越看脸越红,然后卷起纸条一路垂着头、小跑地快速出了教室门。
下午时分,同桌终是没敢缺课,踩着上课铃的红线嘘嘘地回来了,一到座位上就低着头,根本不敢把视线偷送到林义这边来。
唉,看到那双红眼眶,林义就知道这女同桌哭过了。
罪过,这么善良的同桌被自己弄哭了。
此时,他心里在想要不要安慰下,但感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因为这个安慰得有水平,既不能伤害人,也不能让对方会错意了。
扒拉着信纸,转着笔头想了会,才簌簌地落纸:
“很开心你能温暖我的岁月,但遗憾的是没能把你留在心里。
其实,每个人的青春,终逃不过一场爱情。在这里,有爱、有情、有喜、有乐,却单单没有永恒。
所以在人来人往的旅途里,你才会不断地遇见一些人,也会不停的和一些人说再见,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再回陌生。
你说是不是呢?
好吧,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别和过去过不去,因为它已经是过去,不值当。
可爱的同桌努力振作吧,愿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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