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随便开门。”
林义看着邹艳霞的天鹅颈,有点蹙眉,嘱咐过好多次,不要随便给人开门,何况现在天已经黑了。
“你和武荣的脚步声我都熟悉。”对于林义的责问,邹艳霞片了下嘴皮子,轻轻地说。
“好像你家那条大黄狗也有这个能力。”林义突然想起每次去她家蹭饭,隔着老远,那大黄狗就摇头摆尾来接他了。
“德性。”邹艳霞准备转身往里走,不过下一秒又停住了:“你喝酒了?”
“你闻得到?”林义退一步。
“我又没瞎。”邹艳霞皱了下坚挺的小巧鼻子,有点不满。
“那你闻闻,我还有什么味没?”
又看了他一眼,女人转过身的同时,飘过一句话,“臭味。”
“厉害。”林义附和一句的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进了屋,反手把门关上,开始换鞋,不过眼珠子却在到处打量。
“我说你怎么不来门口接我。”林义汲拉着布鞋,脚跟都懒得拉上,看着贴墙倒挂的武荣有点好奇,“您这是闹的哪一出。”
“锻炼身体。”武荣倒看着他说:“要、要坚持半个小时。”
“不能动?”
“不能中断。”
“哪里学来的?”林义又上下扫描了武荣一遍,有点担心他脑充血。
“公园里学的。”
“功夫?”林义在想不会是气功热导致的吧。
“好、好像是,但我不信。”倒着的武荣看林义又打算开口,赶紧又说了句:“我就当锻炼手劲,这半年感觉手臂时不时没力气。”
“呵,你后面这段话倒说得顺溜,不过我告诉你,手没力气,很可能是你小时候割牛草,早上露水趟多了。”林义大伯也有这毛病,很多农村人都有,“这是类风湿。”
“反正我试试。”武荣坚持不懈。
“真不能中断?”
“是。”
“行。”林义站起身,又一次来到门口摆鞋的地方。
专挑了自己刚穿的鞋子,把两只鞋的鞋带打个结。
然后在武荣的惊恐中,绕脖子一圈,挂着了,刚好一边面庞一只。
“德性。”端着一杯白开水的邹艳霞刚好从厨房出来,看着林义的恶作剧,弯着嘴角批判。
不过这女人,嘴巴虽这么说,但却惬意地搬个凳子坐在武荣面前开始看戏。
“好人,能帮我去烧个洗澡水么。”林义接过白开水喝了口,然后又得寸进尺。
这年头的淋浴不像后世,就算最新一代,都要预烧几分钟,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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