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车骑将军,出身普通猎户之家,从小就立志要将异族赶出元州,七岁就曾单人独力猎杀了一头熊瞎子。
他十二岁从军,经历过大小战阵数百次,杀敌无数,在边关容城,闯下了偌大声名,甚至有“但使容城马将在,不教蛮荒渡关山”的赞誉。
燕离笑眯眯道:“别生气,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
马关山冷冷道:“少废话,三品武夫,什么价!”
“这位大叔……啊不,大哥真是实在人。”
燕离笑容不变,“三品武夫,黄金十万,不二价。”
黄金?十万?
马关山破口大骂:“打一次架要给你十万黄金,你他娘的穷疯了?”
“闹剧到此为止!”常山沉着脸。
终于忍不住了!
燕离暗自冷笑,懒洋洋道:“常教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难道您没听过这句话?”
“不要得寸进尺!”常山冷冷瞥了他一眼,转向所有人道:“既然没人有意见,那就这样吧。”
燕离玩味一笑,试探道:“既然如此,哪位教习大人领我去甲字院?”
“慢着!”
场中突地传出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就见一个矮个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区区一个六品武者,还真以为没人敢动你?别人不愿花这个钱,我侯东群偏要跟你斗上一场,钱就在我身上……”
他拿出两张千两的票据晃了晃,又收回去:“有本事,从我的尸体上拿走,丑话说在前头,演武台上,只有一个人能下来。”
众人纷纷看着燕离,对他的回应万分期待。
虽然不愿意承认,有些人就算千人恨万人厌,可只要他站在公众的视角下,总是会备受期待。因为你永远也想不到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而那意想不到的,往往就是自己特别想,却又不敢做的。
燕离侧头轻瞥,扫过余牧人,后者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最后目光定格在侯东群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那还等什么?”
公证司就在演武场附近,很快,就有公证司的小吏录制了生死对决的文书,双方签上大名,表明生死无怨,又在公证司官员的陪同下,来到演武台。
两人上场,演武台再一次围满了人。
短短两天,燕离已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几乎大部分人都来了。当然,不少人对他怀恨在心,都等着看他出丑。
侯东群冷笑着脱去外衫,露出腰间的短剑,他拔出短剑,“现在求饶,并把你昨天得到的五千两一起奉送上来,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燕离微微眯眼,前言就有说,他的眼睛比较特殊,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实际上,拨开它的真面目,却很简单,就是在无数次的生死厮杀中,养成的一个,从细节处着手,快速分析对手的习惯。
譬如一个惯用左手的人,无论他再怎么隐藏,总是有迹可循的;再譬如武夫以上的修行者,他们的步履、站姿、言语等等,都与旁人不同。
生死之间,仅差毫厘。
毫无预兆的,侯东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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