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风卷残云,三人这晚饭吃完,唐鲤少见的吃了个大饱,不要形象的直靠在椅背上打着嗝。一边慢慢按摩肚子消食一边赞叹道:“没想到彦知还有如此能耐,以前真是小看了。”
沈彦知笑眯眯的站起身说道:“幸好还算符合阿姊口味,阿姊今日可还喝酒了?我来煮吧”说着不等唐鲤回答就来到酒案前摆弄起来。
唐鲤看他这般乖巧样子,只觉得自己是该如早上说的那般,好好教沈彦知些武功,否则都要对不起沈彦知这般尽心尽力了,越想越心虚起来。
唐鲤回过头,突然看到还呆坐着的杏林,突然冲着杏林撒气道:“杏林,你看看人家彦知,去,快把这收拾了。”
杏林本来好好的坐着消食,正是十分享受,突然挨一埋怨不禁十分茫然,站起身委委屈屈的收拾起来。
唐鲤看着二人忙忙碌碌,不由心中暗乐,突然感觉这寂静的浮云居多了几分人气,也多了几分家的温馨,自己好像也并不感觉孤单了。于是兴致盎然的继续躺着,等着沈彦知递给她现成的酒喝。
---------------------------七年后---------------------------------
一晃眼,七年后的篱笆院还如往常一般清净,只是比原来的占地面积大上不少。
在这深山住了这么久唐鲤就只深深的认识到了一点,那就是求人不如求己,继而把每天的乐趣转移到监工之上,天天坐在凉亭中看着杏林开垦土地种菜。
唐鲤可不是在欺负杏林,她也曾尝试学习过,可是那锄头的使用难度,远远比自己学习骑马射箭难上一百倍,这是一种很有技术含量的行为,这也代表着农村人的勤劳和庄稼人的智慧,同时也是一种非常高尚且伟大的工作。
终于,在唐鲤第N次把锄头甩到杏林头上的时候,杏林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紧紧拽着唐鲤的手,求她不要再做这种“伤身又伤心”的劳动!唐鲤只得收手闲坐在一旁,美名其曰监工。
又是一年开春时节。
一身青色长袍的沈彦知从房内取出烧的温热的酒炉,出门去找唐鲤的时候,唐鲤正坐在凉亭吹着微风,欣赏着院中一片绯红的腊梅。
她一身鹅黄的衣衫,衬托出雪白如玉般的肌肤,清秀可人的容颜,让沈彦知的眼中满满是惊艳之色,这种神色并不仅限于唐鲤的容貌,更多是因为那份高贵、典雅的气质和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微风拂过她的发梢,轻轻带起涟漪又恢复平静,额前的几缕发丝稍显凌乱的挂在鼻间,显得十分俏皮。
眼前的画面美的不像人间,可是你只需要稍一转头就能发现,这谪仙一般的娇俏女子的不远处,杏林正面朝黄土背朝天,吭哧吭哧的给地松土,画风天差地别。
沈彦知轻笑的摇了摇头,慢步走到凉亭,将酒炉轻轻放下,拿起新买的云绿瓷酒杯,浅浅的倒了一杯果酒递给唐鲤。
唐鲤非常默契的就接了过去,吹了吹滚烫的热气,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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