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回到住处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陌生,就像第一次看见它们一样,除了我离家时带来的背包。
一眼望去也只有它还保留着曾经的模样,当然还有那件海魂衫,不过此时它正被压在箱底,不得眼见罢了。
我凝神注目着小美贴在床头上的大头贴良久,越看越觉得陌生,便倒头在她的被上。
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被吸进鼻腔,时间便又瞬间闪回到那段亲密无间的友情岁月。
或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只是在梦中仍就延续着清醒时的思考,以至于现实与梦境是相互混淆的。
如果不是梦发生了变形,我想在所谓醒来的那一刻,是很难有所觉察的,仿佛你一直都在思考,从不曾睡过一般。
在这里梦通过变形来演示自己,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如果没有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梦的解析》(梦是愿望的达成),我想自己未必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在我与现实极度契合的梦中会嫁接一段这么突兀的梦——
一日,一个身体肥胖,面庞憨厚但略显苍老的人约我去湖里游船。
有些突兀,一上船他就荤话不断,毛手毛脚的,我虽然反感,但是仍然坚忍着。
不过若非梦后思解,我并不能在第一时间获知梦中之我的预谋,就好像梦外的我只是第一视角的观众而已。
天气环境什么的,当时倒是可以随心感知,可是醒来之后便觉一片混沌无从描述了,经过却依然清晰。
将近湖心时,那人忽然暴起将我扑倒压在了身下,关于这些梦外的我感同身受,分毫不差。
一番扭打之后,我趴在船舷边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望着水面上一圈圈漾开的涟漪,脸上露出诡邪的笑容。
接着我就醒来了,打了一个寒战,这才从梦中跳出来。
其实我并不认识小美的男友,也就是梦中和我游湖的人,只听小美说过他人很帅(究竟是将帅,还是蟋蟀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不会游泳。
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何梦里梦外自己都莫名认定他是梦中小美的男友。
就像这个梦只是冰山一角,前面还有冗长的铺垫被故意略去了。
而梦外的我虽然不知道这一段,但它却像与生俱来的那些本能似的将结果印在了我的脑中。可以随意提取,只是无法细究。
我本以为可能已经错过午饭了,哪曾想墙上的挂钟,自我回来后离十分钟竟还差一步。不要说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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