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是练家子,这些自戕的话他如数家珍一般,张口就来。
“行了,可以了!”我怕他贱起来刹不住车,待会把父母也捎上,忙打断他的话头接着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找你调监控?”
“哦!”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刚才的话题搔到了他的G点,必须刻意抑制之后才能重新搜索另一段记忆。
“刚才是有一美女来调监控,飒爽英姿的,我说怎么这么像警察,感情人家就是。但那位女警说太多了一时半会看不完,让我给她拷贝一份,这不还没拷完呢,拷好我给您送去。”
“嗯!你说的女警,她人呢?”听他左一个女警右一个女警叫的那么顺口,我也不忍心纠正他——其实林依依不是。
“哦!她,她出去买水了。”他低着脑袋,立在一旁不停地拨弄着手指,时不时撇我一眼,像极了站在老师办公桌前惶惶待训的学生。
大学之前在学校里我也没少领受这种福利,感同身受自然怜悯之心骤起,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了。
听他说完后我有刹那迟疑,但终究没有张口,便转身离开了。
虽然再难获知自己想说什么,但毕竟“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是如此深入我心,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溢美之词了。
胖保安倒是“以德报怨”紧跟着送出门来,点头哈腰笑呵呵的说道,“有事儿您说话,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离开那巴洛克式的华房锦屋一段距离之后,我大脑中理性的推送才姗姗迟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像这种两面三刀、圆滑世故之流说起来虽然人人都嗤之以鼻,但是他们溜须拍马的话当面听起来的确又很受用,像烟草一样让旁观者厌恶,让当局者着迷。
如此说来“隐”也有两面性——厌之隐,迷之隐。所以社会上这种“当的了大爷,装的起孙子”的人在各自阶层上大都混的很好。
我这样想着,不觉已来到电梯口,却意外发现郝仁正等在那里,见我过来才用手指按了下旁边的按纽。还好电梯正停在一楼,门随即就打开了。
当我的钥匙扣在电梯里的楼层数字上方一触发出“滴”的一声轻响之后,才恍然郝仁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没有门禁卡,无法使用电梯。
此栋楼高三十一层,夹谷住在次顶层,如果走楼梯的话那可就是为健身而练七伤拳自己虐自己了。
况且郝仁那“微胖”的身材搞不好会练出酱油尿来——横肌纹溶解。
电梯里两人分列左右,一时无话。我在心里暗忖:像郝仁这种身处低位时凡事看的到,心眼到,嘴不道,手脚到的人大多不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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