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觉得自己是被他们鄙夷的存在。
经常无端的发呆,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晚上变得越来越难入睡,耳朵里时不时就忽然的嗡嗡鸣响一阵。
几乎每天午饭后都感觉头昏脑胀的,特别是左边太阳穴总是隐隐作痛。记忆也变得特别差,总是丢三落四的。
10月1日之前的一天中午,午饭前最后一堂课下课的时候,班主任丢给我一封信。
当我一眼瞥见寄信人一栏写的是赵敏的时候,就仿佛闷了一口二锅头,瞬间便热血沸腾起来。
但为了装出若无其事的状态我故意放慢了动作,缓缓把信丢进抽屉里,重又翻开已经合上的随堂笔记,并不急着去食堂了。
等到大家陆续离开后,便从抽屉里扒拉出信来,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慌乱的抽出信纸,顺带出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云朵和一位油头粉面衣着光鲜的陌生男子,每一张背景都不相同,但二人举止都很亲密。
说出来大家未必会信,其实这与我在理性上还是乐意接受的,即使我之前没收到云朵的分手信也是一样的,只是我非圣贤,在那一刻同时跳出的感性上仍然是大为光火的。
展开信纸第一行就两个字:人渣!!!
看得我一头雾水,遂勒紧行空天马的缰绳赶紧接着往下读——你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怎么样,作为梁王城公园的回礼,您还满意吗,大师?我呸!!!
赠品:下面是一顶用绿笔画的帽子。最后的签名是俞赵敏。
我感觉满脑袋都是线头,剪不断,理还乱。
“顾小虎,你还不去吃饭?”已经吃饭回来,坐在我身后的皮乐天问。
“哦!这就去。”我慌忙收起信,猛地站起身来,伴着脑袋的眩晕,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心也慌得厉害,手还没摸到桌边,便一个趔趄重重的跌坐在凳子上。
身体有了依托,情绪才稍安稳了些。也许只有几秒钟,但我感觉过了好一会才看见皮乐天的脸。皮乐天的脸在我当时的记忆库里绝对够得上惨白二字,就像扑了粉打着灯拍出来的照片。
我应该也被吓到了,额上、后背全是汗,冷得一颤。也许是被我有气无力的“我没事”醍醐灌顶了,皮乐天不由分说背起我就直奔医务室而去。
见状,医务室的李姐笑笑丢给我一块大白兔奶糖,然后扭过头去继续吃糖看电视。要不是见她也在吃,这糖我是断然不敢下口的。
卧龙李姐,谁人不识,哪个不晓,敢给口腔溃疡者开红霉素软膏的主,校长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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