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辆公交车,听说前男友都够组一支足球队了,没有一个能超过一月的。”
“什么公交车,你别胡说八道?”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用你的话说叫空穴来风,事必有因。”
“再说了,公交车不是挺好的嘛!”瞧他那一脸向往的表情,倒是全无轻浮鄙夷的意思。
“谢谢!感谢你用对了‘空穴来风’。”我心里有些不悦,有种被人当众喝倒彩但又无可奈何的感觉,只好顺势把话题岔开了。
“You a
e welcome,不过总觉得怪怪的。”钱铎也不纠缠,倒是少见的大度了一回。
“当然喽,当所有人都习惯性错误的时候,坚持正确就成了异类。就好比人身上的一些东西,大部分人都有的叫特征,只有少数人才有的就叫病。
我真担心有一天为了顺应因错误引起的潮流,像空穴来风、不瘟不火、美轮美奂等成语会被强行变意。”我能感到钱铎已经一些不耐烦我的说教了,所以立马收住,不再说了。
“小心掉下来!”我见钱铎伸手去按,紧挨着桌边的随声听的播放键,随即提醒道。
“一破烂二手货,瞧把你紧张的。”钱铎停了一下,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加力按了下去。
我措手不及,眼见着随身听翻着跟头“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忙顺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反复试了又试,始终没有声音,只能作罢。这时才发现钱铎早没人影了。说实话我很生气,气得无话可说。
第二天趁着午饭时间,我跑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店,随身听修好后不但声音失真,而且没过几天又坏了。后来干脆不修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决心买了部新的。
正如钱铎所说,云朵的确挺“滥情”,前男友一大堆。但她和孙邛交往的时间却轻松突破了某些人口中不超过一个月的桎梏。
对于云朵这种谜一样的女子,我一直都很好奇,却从未开口相寻,后来还是她主动点了我一句,“如果你没女朋友的话,你追我我也会答应。”
虽然怀疑是我天生的本性,但那一次,我真的有在心里劝自己,去相信她会读心术。许多年后的一天黄昏,当我翻开蒙尘变色的相册,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就想到了罂粟花。
话说回来,这世间许多一时解释不了的神奇,一旦在心里扎了根,意志薄弱的人就会成为它的拥簇;另一些想用理性去解释,孜孜以求而不得其解的人,将会被它逼疯——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两种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痴迷,如飞娥扑火一般。而云朵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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