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么罗列起来,我也忽然觉得此处着一紧字而境界全出了。
王盼晃了晃手里的随笔说:“我倒是真心想被它累到。”
“谢谢!我先闪了。”
回到座位后毫无来由地忽然想起了之前困扰我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天看起来是圆的。
现在我们都知道天圆地方是不正确的,但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天会是圆的呢?是地球的问题,大气的问题,还是眼睛的问题。
我边想着边无意识的用圆规在课桌上画弄着,画着画着就豁然开朗了——我们的视力无论好坏,都有一个极限然后它就会停在一个极点上。
那么这个极点和我们的眼睛之间会形成一条线段(两点确定一条直线),当我们移动目光就会以这条线段为半径,以眼睛为圆心,划出一个与地表相交的圆。所以说我们看到的天空才总是圆的。
想到这里,我一阵莫名的兴奋,刚要转头说与同桌,不巧的是上课铃声响了……
一周后的周六中午放学后,王盼拿着随笔来找我。
“哥,随笔我看完了。”她把随笔递给我,接着说道,“我自作主张把你那首写周瑜的《念奴娇》投给校报了。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呢,不过没用的。那篇我上次投过了,杳无音信。”我揉揉酸涩的眼睛说道。
“这次肯定可以登。忘记跟你说了我是校报的编辑。版都已经排好了,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等着看下期的校报吧。”
“那感情好,走,下馆子去,今天中午我请客。”
“还是下次吧,今天我要早点回家。”
“那就下次吧。”我不无遗憾的说,只是这遗憾里多少有些心虚。
说完王盼就转身离开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以及后脑上荡来晃去的马尾辫,想到我的《念奴娇》终于要被印成铅字了,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不自禁握拳沉肘一个耶字脱口而出。
盛阳小丘遮望眼,不知隋河一带宽。雏志拙笔撼月摇,十又一年字未铅。
几天后终于在校报上看到了我那首《念奴娇》:烟雨如昨,石板巷有心也难寻索。墙角青苔似有说。书读此页翻薄,三国志里、公瑾当年,只几笔带过。赤壁帷幄、披坚执锐胜者。
平水鸭掌起哄,柳绿桃红,油菜花黄透。煦风一缕生机动,天时地利空候。冬尽春又,跬步不移,铁鞋已生锈。流云借月,怕要今生以后。
下午,当我还在欣享着钱铎他们拿着报纸对我顶礼膜拜的时候,王盼却兜头泼给我一盆凉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