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住转动着：“所以，欠我们杨总的钱什么时候还？”

“张总，我现在真的没钱！”

凌天赐被绑在椅子上，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的，鼻血都流了出来，显然被特殊招待过了。

“去你妈的没钱！”

张总忽然爆发了，抄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狠狠砸在凌天赐的脑门上，啤酒瓶应声而碎，凌天赐惨叫一声，鲜血混杂着啤酒泡沫顺着他的鬓角流了出来，流了一地。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总一把揪住凌天赐的头发：“我现在给你两条路！”

凌天赐被砸的头晕目眩，甩了甩脑袋，意识才稍稍恢复过来。

“我这个人虽然心胸宽广，宽宏大量，海纳百川，，就是有一个缺点，见不得别人比我好！”

张总压低声音：“你有儿子，我也有儿子，凭什么我儿子打架斗殴，吸毒抽烟，而你儿子却能觉醒异能，成为高人一等的异能者？”

“张……张总，这都是运气！”

凌天赐连忙说道。

“去你妈的运气，老子最讨厌别人运气好！”张总冷哼一声：“第一条路，把这个给你儿子喝了！”

“这是什么？”

凌天赐声音颤抖。

“散能药水！”

张总摇了摇手里的食管：“只要喝了这玩意儿，纵然你儿子是什么双系异能天才，也难逃被散去异能，沦为一个普通人的命运！”

“不！不可以！绝对不行！”

凌天赐使劲摇头，然而迎接他的又是大光头一记凶狠的啤酒瓶。

“啪——”

酒瓶应声而裂，张总一把揪住凌天赐的头发，狞笑道：“这么说，你要选择第二条路咯？”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呢？杨总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今天要是不把钱收回去，就把我送到荒野区喂凶兽！”

张总叹了口气：“我们杨总向来一口吐沫一颗钉，不说二话，所以我也难做啊！”

“看你这样子，今天是不可能把钱还上了，既然我要死，你也别想好过，一句话：要么把这个喂给你儿子喝，要么今天就去死！”

“反正收不回钱，杨总也不会放过我，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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