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嗒—
落在柔软的草地上,陈悠走到别墅前方,看了看门牌号。
‘六号’,没找错。
陈悠看完牌号,又避着小道的灯光,来到了别墅的后方。
朝上张望一眼阳台。
陈悠走到墙边,贴着关闭的窗户旁边,勾身朝里望了望。
窗帘没拉,倒是借着另一边的街道灯光,从那头的厨房透进,看到里面的家具都盖着尘布。
这一看就是主人远去,或者很久不来,怕家具落灰,就这么盖上了。
陈悠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四周修建工整的草坪,这应该是别墅内的园林师傅修的。
扒着窗台,摸了摸上面的一层灰层,又抹抹窗户,一层浮土。
看来喜子是真的有钱,也真的家多,这一栋别墅说闲置,就这么闲置了。
后退几步。
陈悠再次打量一眼窗台的顶端,那里距离地面有三米左右,有一处三十公分左右的沿,是防止雨水从窗户处潲进。
陈悠打量之后,脚下发力,助跑几步,等跑到墙边后猛然跃起,脚下再借力蹬一下墙壁,‘啪嗒’左手抓着了窗户顶端。
右手同样捞去,双手扒着站起身子,等站稳,右手扣着旁边的墙缝借力,稍微一跃,左手向上一扒,抓着突出的阳台边缘。
陈悠右手接上,身子在半空摇晃几下,双臂使劲向上,悬空的双腿突然一蹬墙面,一个后空翻,站在了阳台内。
同一时间,远处车上的猴子,人都看傻了!
他映着月光,只见到陈哥就像是幽灵一样,不借用任何器具,便在短短四五秒内,三下五除二的就翻上了五米高的阳台。
这样的身手,太吓人了。
要换成平常更容易翻的居民楼,哪怕是六七八层,只是敢不安防盗窗,陈哥岂不是想半夜割谁喉,谁就得死?
“我草..”猴子现在也明白陈哥为啥不让他跟着了,感情他会碍事。
但不管猴子如何去想。
陈悠来到阳台之后,是一边戒备着拿出了手枪,一边推了推玻璃门。
再猛然一使劲,为了美观继而不太实用的小锁扣被外力破开。
陈悠来到卧室内,嗅着有些闷潮与尘土的味道,再推开卧室门,来到二楼走廊,逐一持枪打开,别墅内确实没人。
当确定安全以后,陈悠从口袋内拿出一个小手电筒,开始在之前的二层卧室搜寻。
再次来到屋内。
陈悠仔细打量,看到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桌子,床头还有一个小保险柜。
先打开桌子抽屉,里面只有一些报纸,还是三年前的。
看来喜子真是有三年没来过这了,也或许这区区的一栋别墅早就被他忘了。
陈悠思索着,把目光望向床,掀开被子床垫,随着‘哗啦’纸张声响,倒是从床头位置的床垫下跌出数张纸页。
拿起一瞧,是一份起草的购房合同,但却不是这栋别墅,而是同在楷市的一间二层小楼,每层二百来平方。
地址上,那里位于北郊外环,晨末街十二号,位置靠近街道,像是做生意的门面房一样。
但图纸上关于房屋内规划的草图,没画沙发家具,反倒标记着二楼西墙边老虎机五台,靠中四张麻将桌等等。
陈悠扫了两眼,就明白这画的是一家**。
接下来的目标找到了,就是这里。
这家**内绝对能找到一些关于喜子踪迹的线索。
因为这样的地下黑色产业,大把大把的金钱流入支出,这用的要不是自己人,陈悠第一个不信。
收起图纸。
再逐一排查其余的几个房间,仅存的几个柜子里,也是一些报纸与杂志,但也有一些关于**的一些草图。
但都没有之前发现的详细。
就像是这些草图拼凑起来,才是这个屋里的整份。
那么很可能在三年前,或者四年前的时候,喜子就住在这个屋内,其它屋里是他的手下。
手下绘制草图、起草**的事项,最终把结果给阳台屋里的喜子。
等喜子敲定,**施工,别墅里人去楼空。
陈悠琢磨着,又最后搜查了整个别墅一遍。
除此之外,没有暗格,敲墙壁也没有回响。
等略过这些房间以后,陈悠才回到了阳台二楼,把目光望向了床头的保险柜。
现在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就是它了。
走近稍微一推,约莫一百六十来斤。
陈悠深吸一口气,手掌托着一边,另一只手抽底,猛然抗在了肩膀上。
有时间去琢磨这锁,不如找个专业的电焊匠。
略微调整位置,踱步向着阳台走。
等来到阳台,向着楼下望去,无人。
陈悠略微弯身,胳膊与腰间发力,猛然朝前一掷,保险柜飞出两米多远,斜栽进下方草地,‘唋’的一声闷响,豁出一个土坑,泥土四射。
嗒—
陈悠跟着跃下,身子前倾卸力,起身打量四周,看到一切安全,再次背起保险柜向着不远的栅栏走。
来到栅栏前方。
陈悠咬紧牙关,再次用劲朝上一掷,堪堪扔过两米五高的栅栏。
紧跟着翻出。
陈悠望着地上分毫未变形的保险柜,又看了看不远处夜下的车子。
车上的猴子看到陈哥好似扔出了什么东西,也赶急下车过来帮忙。
陈悠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也没有阻止。
最后把这铁家伙朝上一扔,自己还真是有点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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