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边写好告状词,交给贴身丫鬟后,让她们送回府。
唐芝芝又有些忐忑,“我连这点儿问题都解决不了,回去我爹肯定要指着鼻子骂我没用,只知道告状。”
“你哭不就成了,你爹肯定更希望你过的好,而不是当一个受尽委屈的体面人。”姜亭月一本正经带坏她,说,“我教你,你爹要是说你,你就去找你娘哭,然后边哭边说觉得自己很没用,下次就算被欺负死也绝不会回来说半个字,你娘肯定心疼你,你爹也绝对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唐芝芝一脸“还能这样做”的表情,点头道:“我学到了。”
姜寻雁捂着额头,欲言又止。
她很想说,这一招只有在爹娘特别疼你的时候才有用,而且不能常用,又转念一想,唐芝芝就算是在她爹娘身份再卑微时都没受过委屈,便不说了。
你俩一个两个家里都往死里宠,比不了。
姜寻雁有些羡慕,她爹是个老学究,沉默寡言,古板的厉害,也是因为太过古板,年轻时才与国公爷闹的不可开交。
她跟她爹,关系远不如堂妹与国公爷好,姜寻雁也拉不下脸去爹娘面前哭。
三人正在互相商量回去怎么干,才能最大限度激发父母爱时,比琴结果也出来了,花篮被婢女提着送了过来。
但跟着婢女过来的,还有一个白面公公,面上带着笑,对姜亭月道:“姜小姐,我家三殿下说,从未见到有人断了弦还能弹出这么好听的琴音,所以特意赐了赏。”
他手里端着的,是一个长锦盒。
姜亭月不想跟三皇子扯上什么关系,但她也不好不收,让身边丫鬟接了后,姜亭月笑了笑,一脸天真道:“三殿下这是少见多怪了,天下琴艺好的姑娘不知凡几,三殿下改明儿多听一听,就知道,亭月这算不得什么。”
她这一副自谦的说法,直说的白面公公笑都没了,小太监勉强扯了扯嘴角,将锦盒递过去,客套两句,便带着气离开了。
“你真胆大啊!”唐芝芝说,“我祖爷爷见着三殿下都不敢明嘲暗讽,你竟然敢偷偷骂三殿下没见识。”
“我说的是实话,更何况,他好歹一个皇子,不应该跟我计较吧!”姜亭月也隐晦的担心了一下,但她一点也不想跟三皇子扯上什么关系。
先不说三皇子注定要纳柳惜云为侧妃的,就是她爹这个中立不站队的阵营,就容不得她跟任何一位皇子有牵扯,她这边跟谁交好一点,难免下次圣上就猜忌到她爹头上了。
姜寻雁能理解她这么做的缘由,但她还是劝道:“下次咱们委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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