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知所措,为了职业生涯背上法律责任真的值得吗?
红灯转绿,司宸先发动汽车,走在他们前头。
库里南不紧不慢地前进,超跑往这边变道,别了他们一下。
眼看就要撞上去,司机紧急减速,这才拉开了距离。
后排的傅言臻因为惯性往前倾,压下来的怒火又燃起来,他指导着司机加速:“开到他前面。”
司机预感事情不简单,也不好违抗,咬咬牙踩了油门。
司宸还沉浸在别车成功的喜悦,车速也不快,很快就被库里南超了过去。一个没注意,对方也往他这边变道,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视线,速度也放慢下来。
司宸瞪大眼睛,不被撞上只能往左边打方向盘,对方跟着过来,他连穿两条车道,被截停在路边,差点撞上护栏。
他猛砸方向盘,爆粗口:“神经病啊?!”
司机听着傅言臻的指挥操作完,额头出了虚汗,傅言臻还算满意他的车技,“好了,走吧。”
虽然扳回一局,傅言臻还是被司宸的话牵动了心绪,情绪不高,黑眸沉静微敛,让别人猜不出他的心情。
出了电梯,近身的员工看到他紧忙道喜:“傅总,新婚快乐。”
刚被人奚落一番,傅言臻可快乐不起来,他神色不善,眼神森然,“这么闲?你们工作都做完了?”
员工石化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老老实实回答:“还没呢,我们这就回去。”
走远了,他们才开始嘀咕:“傅总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之前还是单身,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宣布结婚了,肯定是商业联姻。”
“而且还是那种不怎么来电的联姻,他就不是会向利益屈服的性格,行事雷厉风行,我猜测这段婚姻不会持久,我赌不超过三年。”
“我也来下注,我觉得应该是一年,输的请吃饭,餐厅对方定。”
“行。”
傅言臻还不知道背后有人已经在盼着他离婚了,下班之后他去瑞启医院看望病人,回到家已经七点半。
打开门,入眼是一地的纸箱子,玄关被挤得无处下脚。
沈清灵拿着美工刀蹲着拆快递,她后面还有一堆叠起来放着的空纸箱,是已经拆完收拾好的。
听到开门的响声,她抬头道:“你回来了啊。”
傅言臻用脚把前面的箱子顶进去一些,给自己空出来一条能走的路,话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这些是什么?”
傅言臻不爱囤东西,用不上的都会清理掉。
朋友都说他住过的地方跟酒店一样,缺少生活气息。
“我的行李,昨天只搬了一部分。”
“你的东西真是够多的。”
傅言臻一边走一边给自己开道,旁边的这几个箱子明显不一样,颜色很旧,已经有些年头了。
大少爷不耐烦,下脚重了一些,沈清灵嘱咐道:“你轻一点。”
这些“破烂”还得供着它?傅言臻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知道了。”
沈清灵的行李由几个部分构成,生活用品、爱好藏品以及从工作室带回来的一些小东西。
三个大抱枕还有一堆可可爱爱的手办,都是工作室出品的游戏角色周边。
三个抱枕拆出来后她先放在沙发上,一个蘑菇,一个小熊还有一个香蕉猪。干净得像酒店的房子一下子有了人气,变可爱不少。
傅言臻不予置评,在她忙活的时候过去枕了一下,只能说靠着很舒服。
张姨做好了饭便自行离开,她不是住家保姆,定时过来做饭搞卫生。
“先吃饭吧。”傅言臻喊道。
“好。”沈清灵把剩下几个没拆的纸箱先搬到了杂物间,放在这里碍地方,
餐桌上放着六菜一汤,食材丰富,份量不大。他们口味相近,不用谁迁就谁。
沈清灵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出于礼貌也给他盛了一碗,还有点烫,她喝之前先吹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早上的事,闹钟到底是不是他关的?
“早上……”
傅言臻回来后洗了澡,头发只是擦拭了一下,等着自然干,家居服的扣子也没系全,隐隐可见胸肌的轮廓,慵懒中带着不经意的性感。
脑子好像很爱自作聪明,不受控制地补全了他不穿衣服的画面……
傅言臻看她眼神躲闪,很快猜到她在想什么,给她展示了自己作为丈夫的大方:“没事,我原谅你的冒失。”
怎么又讲到了这事,沈清灵觉得他误会了,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但是这事要讲起来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以后还要长期相处,沈清灵认真地复盘:“你也有问题,你没关门。”
以往在家里占山为王的傅言臻体验到了同居的不易,“行,我下次注意。”
沈清灵终于把话题掰了回来,“你早上是不是动过我的闹钟了?”
傅言臻大方承认:“嗯,我关的。”
“?”
他理直气壮:“吵到我了。”
沈清灵委屈:“可是我迟到了。”
傅言臻不以为意,工作室产生的经济效益就那么点,还不如多给他睡两分钟,“我补偿你。”
这是对她的蔑视,沈清灵放下筷子:“我不要。”
她平日里温顺的眸子此时带上了几分愠色,脸颊因为抿着的唇微鼓着,显然是不高兴。
大少爷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人前人后都是被捧着,除了傅锦平还没人敢给他摆脸色。
他自顾自地喝汤,想到汤是她给盛的,也不喝了,起身去厨房盛饭。
这时,门铃响了,傅言臻冷着脸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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