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叶氏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离大好还差一步,就是那药浴中的药材。
不泡药浴,体内的余毒就不会彻底拔出来。
所以这药的重要性,江碧桐很清楚。
她问道:“线索是什么?”
“太子上个月曾在北昌附近要了一批药材进京。”
“他要那么多北昌所产的药材有何用?”江碧桐难免诧异。
北昌距离京城很远,可并非不通,药材也是常常可互通的,何苦费那么大劲?
虞珩缓缓说道:“太子此人没什么心计,前世今生他都不是我那二哥的对手,所以他打算从狗皇帝身上入手。皇上打娘胎起就有个小毛病,这些年来一直在治疗却不见好,太子此次要的药材就为了给他治病,若是治好了便能巩固自己的地位,治不好也是孝心可表,里外不亏。”
“他倒是会算计。”
“只是那批草药进了京城后便没了踪迹,这一个月来太子并没什么消息,也不知药制的如何了。我的人弄来了药材名单,发现里头有一味药并非出自北昌,而是在距离北昌几百里外的山上所采摘的赓花草,赓花草便是你母亲的药浴中最需要的药材。”
北昌虽然占了个北字,却是在大南边,那里地理温差较大,常年潮湿,京城内没有的药材,那里会寻到不少。
听了这许多,江碧桐问:“所以你有法子弄来赓花草?”
“若是赓花草还未入药,我就有办法弄来,你且等等。”
今日的虞珩穿着一件青色直裰,面容俊美无匹白玉无瑕,眉眼之间都是风流洒脱。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很不羁的人,但他说的话,江碧桐只觉得没来由的心安。
“那狗皇帝的病,你可了解?”
“了解的不算多,前世作为皇室中人,我听说过一些,知道这事的人不多,没办法打听,我也没多在意。今生有幸重活一回,前世许多未上心的事,都由不得我不上心了。”
“这病可严重?”江碧桐眼睛亮亮的:“会不会危及性命?”
“性命倒是无碍…”提起这个毛病,虞珩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说:“说白了就是憋不住尿,前世我听说是他出生时遭了暗算,脐带出了问题。”
他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这病咱们倒是可以利用一番…”江碧桐喃喃道。
堂堂帝王竟然有憋不住尿的恶疾,传出去真要笑死个人。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清晨的皇宫被淡淡晨曦笼罩着。
李贵妃睁开眼来,哭闹不休,吵醒了枕边的康敬帝。康敬帝对大哭不止的李贵妃十分宽容和心疼,搂进怀中好一阵安慰,询问她是否做了噩梦。
抓着康敬帝明黄色睡袍的手指用力几分,李贵妃眼中含泪说道:“这梦若说出口,只怕对皇上会不敬,妾不敢…”
“你是朕心尖上的人,有何怕僭越的?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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