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听了他的话,哼笑道:“老五,你这是无从狡辩,便开始胡乱攀咬了?”
“我胡乱攀咬?”荣王咬牙切齿。
庆王讥诮一笑,“难道不是?天水阁的伙计都能证明,你向他们打探县主的去处,还进了县主的厢房,究竟是为何,你自己心里明白。现下县主也在,刚好可以当面问问是不是有那么回事。”
“父皇,儿臣是被人诓骗进厢房的,那些伙计都是被人收买,想要诬陷儿臣啊!”
荣王扯着脖子哭喊,贵妃也帮腔道:“皇上,荣王性子单纯,被有心之人设计蒙骗也情有可原啊!”
说着,就簌簌地落下泪来。
门外,淑妃搀扶着太后进门,刚好听见了这番话。
冷笑道:“贵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荣王若是不想进那厢房,旁人还能把他推进去不成?”
荣王抢白:“为何不能?当时,那厢房内明明就有……”
“呜呜呜!”
贵妃的哭声忽然扬高了不少,把荣王的声音盖了下去。
荣王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只得话锋一转,又咬死道:“求父皇明鉴,真的是有人要陷害儿臣!您也看到了,三哥与县主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止儿臣一人,外面都在传……”
“传什么?荣王,还是慎言为好。别忘了,你们是兄弟。”
太后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上前道:“皇上,丹阳县主是哀家叫过来的。她救了宸王的命,哀家想要好好感谢她。不过,荣王的话倒是提醒了哀家,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是该查一查才好。”
“母后是说,丹阳县主救了璟玙的命?这是怎么回事?”
宣帝安插在宸王府的人并没有查到什么实质的消息,只知道丹阳县主曾出现在王府。
原本他还想私下问问那件事,没想到太后竟然知晓内情?
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宣帝和太后一同望向了姜云染,姜云染回话道:“回陛下,臣女略通医术,刚巧对解毒有些心得。王爷信任臣女,才会让臣女为他医治,不敢居功。”
“哦?你还精通医术?”宣帝惊诧。
祁晏初忍不住开口质问,“你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为什么他从来都没听说过?
姜云染无视了他,看向宣帝道:“以前就通晓药理,最近恰好在研习医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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