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圆房,为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来不及应对,江晚容都会躲在角房里守着,等慕霆渊走后再回去补觉。
她刚睡下不久,就听王妈妈匆匆过来禀告说德安过来了。
德安是慕王身边的人,又是王府的大总管,不能不亲自见。
江晚容便让王妈妈将她扶坐起来,又吩咐侍女拉下纱帐,这才传人进来。
慕霆渊是个守信的人,刚回沧澜院就让德安去库房挑东西。
德安紧赶慢赶的挑完,带着三名小太监过来了。
“老奴给王妃娘娘请安,这是王爷赏赐给您的边疆毛毯。”
德安站在外厅,身后跟着三名小太监,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条上好的长绒毛毯。
这时候的江晚容还没发现自己的贵妃榻已经被毁了,还疑惑好好的怎么突然赏她毛毯。
毕竟边疆毛毯一般都在每年秋季进贡,现在离进贡的时候还早着呢。
疑惑归疑惑,她确实喜欢这毯子,便端着王妃的架子和煦道:“有劳安公公,替本妃多谢王爷。”
德安隔着一层纱帐,低头恭敬应下,接着道:“老奴告退。”
他领着人退出去,却在转身之际,目光隐晦的朝侍立在纱帐旁的婢女示意了一下。
后者会意的低下头。
等人走后,江晚容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她很困,却强打起精神道:“把东西给本妃拿进来。”
丫鬟们将毛毯端到床前供她欣赏。
孙妈妈上次被打的不轻,直到现在还下不来床,是以江晚容近前服侍的婆子只剩下王妈妈一人。
王妈妈喜笑颜开的夸:“王爷对咱们王妃真真是极好,这赏赐是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凝辉院搬。”
说完,想起一件事,她又接着道:“老婆子听说前几日承恩伯府的三小姐出嫁,嫁的是恭定郡王,新婚第二天就被郡王冷落了。”
江晚容来了兴趣:“承恩伯府家的?可是本妃那位表妹?”
“正是,听说被府里的侍妾随意欺压,郡王对她不管不问,日子过的很是凄惨呢。”
承恩伯府是江晚容母亲的娘家,现任的承恩伯她还要叫一声舅舅,嫡小姐与她正是表姐妹。
不过虽是表姊妹,她却跟那位表妹十分合不来,彼此都是对对方横竖看不顺眼。
王妈妈打量着她的脸色,又夸道:“看咱们小姐多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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