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多了。”姜药露出忧色,“当务之急,先治好韩苍,赚到一笔钱,顺便找个靠山。”
“韩苍的毒我能治疗,但还缺两种三级灵草,需要购买,还需要买一个药鼎。算起来,最少一两百灵玉,但我们的钱不够。”
虞嫃道:“还不止,我们总要买身像样的真衣吧,你也不能总让人笑话,嫌别人大牙太多?这么大的人了,你得注意。我还需要一双鞋子,一朵头花,一盒米糕,一条烤鱼…”
姜药笑得:“你把我卖了,看看能不能换到这么多钱。”
虞嫃也笑了,“你倒是把我卖了。估计,那什么真姬楼的老鸨子,很快就要上门买我了。”
姜药目光一寒。他肯定,那蓝裙女子已经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对方上门买人,是迟早的事,根本躲不过去。
他是药师,又有双鱼玉佩,对赚钱还是有信心的。他缺的,只是时间和靠山。
姜药和虞嫃商量的结果,是去城中的灵草商楼,将薛显留下来的暂时用不着的灵草卖掉,换成灵玉,再购买疗毒的灵草和一整套炼药器具。
姜药不敢耽误,当即就带着虞嫃出门。
来到楼下,那女店主终于不再抠脚丫子,而是在自饮自酌。
一壶灵酒,一盘灵兽烤肉,一叠灵豆。
一个人,尽情的吃喝受用。
这店中,没有店员,没有其他客人,显得异常冷清。
这似乎不光是因为地方太偏僻,客栈太简陋,也因为店名:落拓居。
试问,哪怕真的落拓之人,又有几人会住在落拓居?
名字听着就不爽。
见到姜药下楼,女店主慵懒的回过来扫了一眼,忽然说道:“他们说,有酒独饮,天下大罪,罪无可赦,客人以为呢?”
说完,美滋滋的饮尽一杯灵酒,面泛桃花,酒酣颜酡。
这女人,竟似有三分醉意了。
但,在姜药眼中,她是一位武尊后期的高手。随时能要了自己小命的女人。
姜药斟酌着说道:“不才以为,有酒独饮,天下大醉,唯己独醒。”
“哈哈!”女子放声大笑,“说得好,看不出你如此落拓的一介寒士,竟也有这番妙语。”
似乎下一句就是:来来来,一起喝!
然而,并无。
所谓寒士,在真界乃是清寒的武士之意。因为到了武尊阶段,哪怕是散修也能活的不错。日子难过的,主要是最低级的武修:武士。尤其是没有背景,没有俸禄的散修,都比较窘迫。
姜药等了一下,没等到邀请,就咽了一下口水,对女子行了一礼道:“店主大人,不才要出门一趟,今日必回。”然后拄着蛇杖,背着孩子,就要出门。
女子放下酒杯,“且慢,报上名来。倘若你赖了房钱一走了之,洒家也该知道,是谁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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