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入河间。河间姹女工数钱,以钱为室金为堂,石上慊慊舂黄粱……”意思就是说她贪婪无度,钱室金堂还总嫌不够,而且极其吝啬,让人舂黄粱朽木当饭吃。
…………
回到自己的寝宫,刘汉少抽出刘宏的佩剑观瞧,剑上铭文正是“中兴”。
就算你原本就是想把皇位传给哥,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把天下祸祸成这个样子了,还指望哥来中兴么?那也得看哥能不能先保住小命。
随即又想:“中兴……哥可是大兴!”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王大兴”这个名字了,久的连刘汉少自己都快忘了。也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只是不经意间,心口偶尔刺痛一下,很深……很轻……
粗话的,不是说穿越这回事,都得同名同姓,才能夺舍上身么?怎么哥一个老王,倒成了你们老刘家的接班人?
还好,刘汉少成功地逗笑了自己,把即将溢出的眼泪憋了回去,将中兴剑随手放了起来。
对于刘汉少来说,“中兴剑”肯定没有“倚天剑”出名,所以他压根也不知道中兴剑一共有四把。倚天剑尚且不能引起刘汉少的稀罕,何况是中兴剑呢?
虽说刘宏将自己的佩剑给了刘汉少,是预示着皇位的传承,可是就看天下现在这个局势,即便刘宏亲自拍着刘汉少的肩膀对天下人说“这是我儿子,妥妥的接班人”
又能如何?
董卓进京,会吃这一套吗?拿着这把剑对董卓说“这是老皇帝给哥的,哥可不是临时工。”然后,董卓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刘汉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刀,真到了需要打架的时候,至少抡起来……霸气!
…………
几日之后,某夜,嘉德殿内。
殿内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火,点的太亮会熏的刘宏受不了。一个魁梧的身影跪拜在刘宏的床榻前,随着灯火的摇曳,身影也显得有些飘忽起来。
“蹇君,朕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魁梧的身影正是上军校尉蹇硕,听到刘宏的话,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陛下休要晦言,不过是些许小疾罢了。待过得三五日,陛下自会康健如初。”
“勿再赘言。朕尚有一事,想要托于蹇君,不知可否?”
蹇硕立刻匍匐在地,叩拜说道:“臣,硕,定然万死,不负陛下所托。”
“辅佐皇子辨继位。外戚专权,杀外戚;党人专权,杀党人;宦者专权……杀宦者!”
刘宏将最后“杀宦者”三字,说的尤为狠重,听在蹇硕耳中,一阵心惊。蹇硕此人有勇武,又通晓军事,深得刘宏信重。他不在十常侍之列,也许恰恰因此,刘宏才对他另眼相看,不同于其他宦者。
“另外……也代朕照顾好太后与协儿。辨儿心善,想来不会难为他们,但是旁人就不好说了。”
“陛下安心,臣定尽力以护太后与董侯周全!”
“好,好。如此,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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