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陈蕃全给咔嚓了。随即,建宁二年,破羌将军段颎还大破先零羌于射虎谷,把东羌全部平定了。可是再往后,基本上就是宦官操蛋了……就连今天的阅兵也是因为有术之人,观察云气,预言京城有兵灾,南北两宫会发生流血之事,刘宏才想着通过阅兵演武,压制邪气的。括弧,有术之人的术,是法术……
刘汉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那也没什么稀奇。”
稍感诧异,刘宏微微一笑,问道:“我儿在读史书?”
呃……《死书》是什么?就刚才那一句?那不是前生后世,大家都知道的顺口溜么。
于是,刘汉少依旧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袖口,支支吾吾地说:“儿臣近来是有读书用功,只是过于繁杂,有些记不得哪是哪了。”
刘宏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意味深长地冲着小坛问:“你那看是谁?”
小坛上站的是何进,刘汉少瞄了一眼,老老实实地说:“大舅。”心里却在暗想:是你傻还是哥傻?真以为哥傻到连何进都不认识的份上了?
“不,是臣下!”
随即,刘宏爽朗地问:“我儿骑术如何,可愿随为父一起,校阅将士?”
“儿臣遵诏。”
刚才刘宏说的那句话,刘汉少还没琢磨过味儿来,刘宏已经走下大坛。身披甲胄,手持宝剑,连战马上都有护甲,这算不算重骑兵?刘宏自称“无上将军”,绕着军阵巡视三圈,然后将手中兵器赐予了何进。
检阅完事,回皇宫的时候,刘宏又将刘汉少喊到自己的车辇上,却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看,好像多少年都没有这么仔细认真地看过自己这个“衰娃”了。刘汉少的尴尬癌都快犯了,又不能反盯回去,皇帝帽子上有门帘,不许别人随便看脸。括弧,就是冕冠与旒紞。无奈,刘汉少只得继续玩弄袖口。话说袖口为什么要做这么宽大呢?从袖口往里看,估计都能走光……
“成婚吧!”
“嗯?”
刘宏冷不丁冒出一句,刘汉少完全没明白,只听刘宏又说:“辨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回头让你母后为你择一门亲事,如何?”
刘汉少真想说“如你奶奶个腿”,可惜不敢。哥现在勉强算十三岁,还是虚的,结了婚入洞房,哥都不好意思脱裤子。
“父皇……这个……这个这个……”
刘汉少狠狠地咽了口吐沫,关键是想不出什么词来回绝啊。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北匈奴让捅跑了,南匈奴至少名义上归附了。
“父皇整日为国事操劳,辛苦至极,就不要为儿臣些许小事分神了。何况儿臣年幼,尚且不能为父皇分忧,为国家出力,又怎可贪图女色,安享闺房之乐?孔子曰的好,文不成武不就,业难立家难圆。”
刘宏都被逗乐了,笑骂道:“孔贤人有如此曰过吗?你呀,就是顽劣!我大汉皇子大婚,怎能说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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