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汉少都能纡尊降贵,与忠这么个落魄之人称兄道弟,我还有什么看上看不上的。”
随即,戏志才神色一正,又说:“忠不是去当军师,兵马……还是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的好。”
刘汉少也收起嬉笑模样,说道:“恐怕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嵩山里边好几万人,见过咱们的只有黄邵、咕嘟和他们手下那几十个死忠,别人都不知道咱们是哪棵葱。黄邵肯降,是因为那会儿他自己没招,养活不了那么多人。现在你去,要是只管养活他们,还好说,要是想夺兵权,只怕……”
“忠知道其中关窍,所以想带一些人与忠一起去。”
“带谁?北邙营?四百打三万?”
刘汉少这话说的,戏志才汗都下来了。他倒是没敢鄙视刘汉少无知,只是暗自腹诽一下:您的北邙营有那么生猛吗?
“不,几十人足以。赵云、赵营参带上一些督教、参谋即可。”
“枪杆子里出政权”,刘汉少就是再学渣,这句“老人家训”还是知道的。假如能顺顺当当地把嵩山独立大队装进兜里,自然再好不过,另外,赵云他们也不小了,出去历练历练也好,但是要夺人家几万人的兵权,终究风险不小。
刘汉少摘下自己的环首刀,故作潇洒地在掌中一个翻转,递到戏志才面前。
“北邙山里的人随你挑,去的时候多带些钱物,嵩山之事由你全权负责。”
戏志才一愣神,没敢接刀,急忙解释说:“不,汉少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以赵营参为主将,忠只管从旁协助就好。”
这其中的差异刘汉少也明白,赵云是自己的结义兄弟,走到天边都不会背叛自己,可是戏志才进山时日短,又没立过什么功劳,最主要的是,当初他可是被裹挟来的。所以,要论个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但是刘汉少可不这么想,一来赵云年少,二来此行恐怕要用到阴谋诡计。以刘汉少现有的班底,有老道,有书虫,有高手……要是不嫌赵云、文聘年少,也算有战将吧。必要之时,卢植也可以为帅,但是卢植稍嫌死固,若引堂堂之师正面对决,那没问题,可是要耍个心眼,玩个诡计,就有点跟不上了。所以,看来看去,自己手里也就只有戏志才一个人,才能干这个活儿,既然如此,为毛不表现的够意思一点呀?
“哥拿志才当生死兄弟,志才还要跟哥分个亲疏远近?老二年少,志才正该代哥多多教导才是。不仅是嵩山之事,将来等哥回了宫,外面一切事务,都还要劳烦志才。到时候……哥就把自己的小命交在志才手里,咱们一起给董老糙货唱出大戏!”
这几句话说的够狠,猛一听像是责备,可是其中流露的信重之意无以复加,甚至刘汉少都明说,哥不是不知道将来你娃要拿哥当鱼饵,只是相信你,敢把自己的小命托付给你。
闻听刘汉少之言,戏志才猛然跪倒在地,双手有些颤抖地捧住刘汉少的佩刀,哽着嗓子说道:“主君信重,忠……终生不忘!”
“站起来!做哥的兄弟,不许下跪!”
刘汉少表面上神情严肃,心里完全想的是另外一回事。粗话的,一把刀就让你娃认主了啊?想玩刀,你早说啊,哥给你整十把八把的都没问题,何必还要斗嘴挖坑,费的这个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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