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忙跑了过来。
谈小天借机向温晨道别,急匆匆领着李妍熙走了。
温晨看着谈小天远去的身影,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此时她的心情和那日裴歌一样,郁闷的要抓狂。
温晨从小到大都是万众瞩目的公主,一向只有她冷淡别人的份,哪有男生敢这样对她?
可是,就在刚刚,谈小天和她说话时明显是心不在焉,敷衍了事,甚至是避之如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现在活动室人太多,她都想把桌子掀了。
心情极差的温晨回了家,一进门,周末在家休息的温洛阳就把她叫到书房。
温洛阳是改革开放后最早一批留美的大学生,生活方式比较西化,平时总是西装革履,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很有派头的大背头根根向后。
东大的学生教师总在背后议论,说温副校长比正校长更具领导风范。
此时,他正慢吞吞的烟叶填进他那只珍藏多年的海柳木烟斗,用专用的zippo烟斗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开口,“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今天不是周末吗?
谁又惹你生气了?”
他见温晨绞着手站在门口也不吭声,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知女莫若父,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又上进,又聪明,只可惜,统治性人格太强,干什么都要说了算,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真不知将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
“晨晨,你前几天跟我说要竞选学校学生会副主席,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你今年才大二,又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成绩,所以……”温洛阳的话还没说完,温晨积压了一上午的怨气就爆发了,“爸,你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
我能当上学院的副主席,靠的是我自己,我是不会放弃的,另外,以后我的事你别管。”
温晨摔门而去,温洛阳手里的烟斗停在半空,好半天,他叹了口气,“这孩子,早晚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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