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儿看到这封信时,呼吸几乎停滞,仿佛有热血直冲天灵盖。
她的计谋被识破了,曹贵人已然破局,娘亲…更危险了。
猛然重压之下,让她眼前一片发黑。
李嬷嬷扑上来解开她衣服领子,狠狠掐住她人中。
“呼——”一口气才算缓过来。
明媚儿虚弱靠在李嬷嬷身上换气,也渐渐有些冷静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开始正视后宫争斗,哪怕是每一个细小的决定,都牵一发而动全身,掺杂着血与痛。
正当明媚儿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反击时,御花园的偏僻宫道,也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重要之人被挟制……
“宁妃娘娘,求您高抬贵手,饶过妾身弟弟吧。”
曹贵人苦求了宁妃三天,宁妃都拒不接见,逼到最后没法子了,只能在请安回宫的小路上,当众奴仆面给宁妃下跪。
她弟弟一直在国子监读书,因为上面有个略大两岁的嫡兄压着,故而十分低调。
不成想半月前,白家一个旁支子弟与弟弟相交,弟弟颇受敬重。
管中窥豹,曹家人还以为是白家要助其承袭爵位,嫡出一脉虽不甘心,但为保家族荣耀也不得不忍气吞声,反上赶着巴结他们。
一向鼻孔朝天的嫡母都给她写了两回信,次次问她安好,还送了一千两进宫。
她以为是宁妃满意她的投名状,已经着手提拔弟弟,也十分自得。
不成想半月时间,弟弟一共和白家子弟出门三次,次次受伤。
第一次是吃坏了东西,在家上吐下泻三日才回过力来。
第二次是马场纵马,不知何原因马儿突然发狂甩下弟弟,幸而护卫及时没有大毛病,但也卧床不起七日才方可拄拐走路。
结果刚能走,又被约着出去,竟然是去了民间暗巷,不出三日染了脏病下体流脓痛苦无比。
这就算是再痴傻的人也看出来了,这哪是要提拔,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曹妹妹你说的这是何意?本宫一直在宫中闭门不出何谈饶过谁?”
“你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失智了?”宁妃坐在轿辇上不耐烦地抚了下鬓角,看向拂雪。
拂雪立即上前去‘扶’曹贵人:“贵人小主,您若是身子不适,奴婢扶您去太医院吧。”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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