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结婚为前提的迁户,合情合理,合法合规。”
沈听月对这两个字有点创伤应激反应,整个人忽然僵住,好半晌才问:“为什么愿意帮我?”
傅砚初神色坦然:“我今天借傅云曦的房间是因为躲相亲。”
沈听月抬头看向他,傅砚初口吻散漫,“昨晚落地江宁,早上八点就有陌生女人在客厅坐着,正常人都会神经衰弱。”
他顶着一张冷厉的脸,说着最可怜的话,好像蔫儿吧唧的大型犬。
沈听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忍不住抿着唇瓣,虽然没笑,可唇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和傅砚初认识十年,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都是让小辈们又敬又怕的存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很私下里的状态,也会和普通人一样被相亲困扰。
看来很多时候,大神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沈听月了然反问:“假结婚?”
傅砚初低沉着嗓音纠正:“是契约结婚,我需要一位伴侣,你刚好需要一位丈夫,很合适不是吗?”
沈听月莫名想起了命中注定四个字,如果不是撞破宋闻璟和梁语薇,不是因为这场台风,傅砚初如果没有被逼着相亲,但凡中间差错一秒,都不会有另外一只手将她从泥泞里捞出。
的确,眼下没有比和傅砚初结婚更好的办法了。
“我答应。”沈听月鼓足勇气问,“就是伯父伯母那会不会让你难解释?”
傅砚初说:“他们常年在国外,回国的时间不多,需要应付的时候我会解决。”
沈听月想起他说快神经衰弱,试探问:“要不要再休息几天?领证现在预约的人不多,每天都能排得上。”
他目光落在液晶屏右下角,黄历上的红色小字格外突出。
傅砚初嗓音低磁,深邃的眸染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不用,明天就不错,宜嫁娶。”
一切顺利的就像做梦,沈听月坏心情扫清大半,连前路都瞬间明朗。
她看着傅砚初把户口本重新塞回她包里,恍然发现他手背上被忽视掉的那块淤青,一时之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二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浅青的中央有个红色的圆点,是打过点滴才有的痕迹。
什么病能逼的去挂水?
傅砚初没否认,修长的指节正在酒店平板划着,不答反问:“吃不吃夜宵?”
他选了几道点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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