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达不到尧言的基本期待。
麦比亚克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这也并不奇怪。
陷阱这东西,也是有触发条件的。
体重不够,掉不进更下一层的陷阱。
现在只是陷入了“自由”、“反对”、和“人数”的语言陷阱里罢了。
“平等”这个词,在读到它的时候就会牵连到与他人的关系。
而“自由”,在一般人眼里,往往会解读为不受约束不受限制地行动。
那么“人数”,就是一个很容易把两者关联在一起的中继。
然后,把“人数”往“限制”、“约束”上连接,就可以设置一个语言陷阱。
但是,如果真的剖开分析,实际上谈的,则是几个不直接相关的话题。
“平等”和“人数”的关系——人数的多少于平等的关系。
谈到多数派、少数派,很多人就会下意识地去联想由多数人决定,然后牵扯到“少数人”是反对者。
但是决策已经确立,那么少数派在反对的情况下已经确立,是不是等同于“不平等”?
一般人的思维不会经过太多思考,在描述某个词的时候,往往是基于对这个词朴素而纯粹的理解。
又或者说是极端。
一说平等,潜意识往往是“所有人平等”、“绝对平等”这方面的理解。
这样,就立刻会牵扯到“限制”,牵扯到“约束”。
而“限制”和“约束”,与“自由”,很多人会忽略前提,忽略背景,忽略语义,按照自己理解中的语义,下意识地将两者对立起来。
如果没有搞清楚这一环,就会落入语言的陷阱。
但是这也不只是个语言陷阱。
利用了一般人相关性的“影响”和因果性的“决定”的模糊认知。
说的时候,说不出“有关系就是决定性”,但做的时候往往就是这种思路。
但它作为语言陷阱与现实的最直接区别是它缺少了直接相关的具体案例。
如果补全了具体案例,那么这就是个基于现实的话题,一个涉及多个争议点的话题。
自由和秩序是存在必然的冲突的,只能选择调和,极端化的自由和秩序,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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