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你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个疯子卑微成这个样子。”
妗砚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一些憋屈,她卑微,她怎么卑微了?
她只不过是妥协,只不过让着他这个病人。
她害怕自己如果强势,会让他更加的极端起来。
他身上的那些伤口,根据伤口,加上他口袋里面的那些药判断,全部都是自己伤害的。
她就是害怕,一旦自己离开了,这个人就真的离开了,他对生活没什么求生欲,整个人郁郁寡欢,暴怒无常。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好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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