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三言两语吓走,厉害厉害。”
众人纷纷赞叹,书生抱拳道:“承让承让,在下不过依法直言罢了。”
转了一圈忽然瞧见身后的公孙剑,顿时大喜叫道:“公孙兄,你怎么在此。”
公孙剑抱拳笑道:“成兄如此威风,我大老远就瞧见了,怎敢不过来捧个人场。”
“嗨,取笑了,旁人不知,我还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么,全靠大伙人多这才吓走那俩破皮的。”
旁边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赞叹两句都散了,偏没人接成耀祖的话茬,成秀才干笑两声,转回身去看那老瞎子,却见这老头团起包袱来正要跑路。
“老人家,你没事吧。”
“回家的咧,呀,追过来咧。”
成耀祖一愣,就见公孙剑上前一把将他抓住喝道:“你要去那呀。”
“饶命的咧。”
“饶命,好,拿好处来。”
公孙四爷拽着不撒手,成耀祖看不下去了,叫道:“公孙兄,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老人家,快快放手。”
“他,嘿,你可别小看他,我敢打赌胡狗兄弟一定着了他的道了。”
“不会的咧。”
老瞎子吱了哇啦直叫唤,死命要走,公孙剑死皮赖脸拽住不让。成耀祖一看怒上心头,大喝一声,死命一拽公孙剑,哗啦,包袱皮扯开,里头掉出数十个纸包落在地上,洒出一堆药面子来。
“撤。”
公孙剑大叫一声,反手拿住成耀祖,捂着鼻子连退十几步,那老瞎子哇哇叫了两声,也不管什么药不药的拉,扭身就跑,扑通扑通连摔十几跤钻入街上人群不见了踪影。
成耀祖气的直跳脚,想过去收拾,可药面子早就散做一摊根本分不出来了,外带着还有一股子奇怪恶心的味道。
成秀才叹息一声,对公孙剑喝道:““公孙剑,枉我当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如此恶劣,那是老人家的救命药啊。”
“好像我也没跟你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吧,对了,你来府城干什么,不怕沈小姐追杀你么?”
“我是来赶考的,哼,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好一个成耀祖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而走,看也不看一眼。方同渐哼道:“师兄,这书呆子泛傻气了,这样的人考出来有什么用,屁也不懂。”
“诶,别这么说,成秀才虽拗了点,傻了点,不识时务了点,不过也有其过人之处,比方说刚才那么多人都不出声,偏他敢站出来,这就说明他还是热血青年啊。”
公孙剑摇了摇头,说道:“走,回家吃饭,娘的,还饿着肚子呢。”
“师兄,那老瞎子不管了?”
“一个小角色,管他作甚,自然有孙归良找他。”
二人揉揉肚子,沿着大街往王家别院溜达,等到了王家门口,就见又是大车小车好几辆,孟当子等人吐着舌头搬东西。
“呦,这是谁来了?”
孟当子哼道:“不知道。”
“嘿,这小子吃枪药了。”
公孙四爷小心翼翼凑到门前,探头往进一看,就见院中站着王珂王熙,还有崔玉缇和公孙姝。
他们怎么来了?公孙同学正百思不得其解,就见王珂猛然一扭头,笑语盈盈的道:“诶呦,大爷来啦。”
崔玉缇和公孙姝来到府城,不为别的,是公孙望楼两口子快到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了。到时候公孙望楼回来修整几日就准备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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