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死了,那样的好地方,适合这样的贱皮贱肉。”
王兰生无力的嘶吼着,“狗贼,你坏事做绝,恶事做尽,老天爷一定有眼,定然会有报应的!”
若说报应这回事,洛川河还真是信了那么一点,不然这辈子他肯定是儿女成群,奈何做了孽就得偿,他此生只会有洛长安这么一个女儿。
“报应这回事,谁知道呢?”洛川河瞧着昏死过去的小玉,“她会比你,先遭报应!”
挨打的时候,受刑的时候,王兰生都没哭,但是心上人被拖走的时候,王兰生哭了,哭归哭,愣是没再吐一句实话,可见这心肠也是硬得响当当!
“相爷?”简丰皱眉,“这人就是一块顽石,都这样了还不肯招供,只怕是撬不开他的嘴,也不好将罪名摁在他头上!”
洛川河笑得阴寒,“不开口,就没事了?该有的罪,一桩都跑不了!对了,宫里的探子怎么说?长安她……真的没事?”
“没瞧见公子传太医,也没看到吾谷去取药,若是公子真的伤着,应该会有动静。”简丰如实回答。
如此,洛川河松了口气,“那便最好,就怕长安伤着,却隐忍着不肯说!”
这性子倔啊,倔得跟她母亲一样,认定的事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查清楚,这王兰生的真实来历。”洛川河吩咐。
简丰行礼,“奴才明白!”
刑部尚书急急忙忙的赶来,行了礼便道,“相爷,宫里来的消息,皇上已经下旨,着刑部和四方门一同审理此案!”
“四方门?”洛川河一怔。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四方门那头跟镇国将军府走得近,之前在太师府,镇国将军府的少将军,亦与皇上有所接触,相爷,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简丰略有担心。
洛川河缓步往前走,“猫腻?”
皇帝这是想利用镇国将军府,牵制他的手脚?
还是说,皇帝怕他从中作梗,将此事扣在太师府头上,有意要保太师一命?
“不妨事!”洛川河清了清嗓子,拱手以示尊敬,“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咱们理该遵从,吾皇万岁,岂会有失!”
刑部尚书颔首,“是!”
上了马车,简丰紧跟着马车边上,“相爷,如今镇国将军府的人搅合进来,事情怕是不会简单!”
“少将军,赵修竹是吗?”洛川河转动着指间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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