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公子?”吾谷瞪大眼睛,“慎言,慎言!”
洛长安轻哼,不语。
乾元宫寝殿。
曹风仔细的为皇帝擦药,“皇上觉得如何?”
膏药覆在脸上,凉凉的,灼热感瞬时消退了不少,这会瞧着红印也跟着下去了,宋烨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指腹从唇角试过。
下手真狠,好在他当时故意撇开了些。
“洛大人怎么敢……”
“是丞相府的猫。”宋烨横了他一眼。
曹风惶然行礼,“老奴失言,是丞相府的猫太过凶悍,伤及龙颜!”
“人嘛,不能跟猫讲道理,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宋烨挨了一巴掌,不过心情好似不错,“这一次,她应该能安生两日!”
曹风愣怔。
安生?
是说洛大人?
事实上,洛长安的确安生了两日。
毕竟嘴肿了,委实没脸见人,不得不关在房间内养伤。
到了最后,红肿虽然消退,但却留下了一道齿痕,大夫说,要等齿痕结痂掉落,才会重新愈合。
腿伤都痊愈了,嘴上还是留着一道暗红色痕迹,洛长安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心紧蹙。
不管了,她憋了这么久,也该出去放放风。
挂好随身的小包,洛长安伸手摸了摸,掏出了包中的那枚要是,“这钥匙……到底有什么秘密?”
“长安!长安!”宋墨兴冲冲的进门,“看我给你倒腾了什么好东西!你看,猫!”
洛长安:“!”
一只黑色的,毛茸茸,肉呼呼的小猫,窝在宋墨的胳膊窝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发出慵懒的喵叫声。
宋墨瞧着捏着钥匙的洛长安,神情犹豫了一下,“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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