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农家小院,距离当年受害人的家很近。我也不知道赵显民是怎么推断出这些的,感觉一头雾水。
“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过,黑天天的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这家的主人了。”
当时,赵显民家里的狗被他毒死了,南强村正好有个人,祖传的手艺,会做皮子。赵显民的外公就想把狗皮做成一个小褥子,等冬天的时候给赵显民用。
小孩子对这种事都比较感兴趣,赵显民就在人家家里看,做皮子的那个人,是个比较老实的人,赵显民跟对方聊天,说着说着,话题就转移到了被毒死的那条狗身上。
赵显民不会有那么深的心机,是做皮子的人无意中说了一句,说这条狗像是毒死的。
赵显民就把黑天天的事情跟对方说了,对方也没怎么在意,淡淡笑了笑。
“投毒的事,肯定不是我干的,那么你说,还能有谁?”
我听了赵显民的分析以后,虽然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却又觉得挺扯淡,三条人命的案子,靠自己凭空猜测,就把事情给破解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赵显民轻轻摇了摇头,朝旁边走了,我跟着他走了几步,越想越不对味。
赵显民平时说话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但是他刚才分析投毒的具体经过时,不管推敲的有没有道理,最起码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我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的疙瘩,越拧越紧。
我们在南强村这里呆了一会儿,赵显民并没有到自己的外婆家去。他外公外婆都去世了,家里的舅舅有点势利,赵显民的父亲当时做生意投资失败,家里一贫如洗,赵显民的舅舅就不太跟他们来往了。
开着车回到市区,赵显民的精神又开始萎靡,无精打采的,我让他回去休息,赵显民却告诉我想喝点酒。
其实,从赵显民参与了留守村案件,再回来之后,他整个人好像出现了一点变化。变化不是太明显,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却很容易能识别出来。
我们两个人一块喝了点啤酒,赵显民的酒量似乎越来越差了,而且,喝完酒以后,话非常多。
他跟我讲了他的童年,讲了他的家庭,他父亲,母亲,还有姐姐。
我想,赵显民是个适应能力不太强的人,他生活的转折,就是从父亲做生意失败之后开始的,那不仅仅影响到了家庭的经济条件和生活状况,更影响了赵显民的价值观以及人生的轨迹。
但赵显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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