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线上挣扎,剩下几块面包几块咸肉,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本钱。如果神罚者敢抢,他们就敢拼命,而盖萨克子爵还会在暗中支持平民的抵抗。新年第二天到第五天是征收供奉的日子,每一名神罚者都在不分昼夜的与贵族舌战,与贫民厮打。
可为什么坎波拉这么早就回来了?这让史丹利有些意外。
“我会让我的士兵把坎波拉引过来,如果他不肯上钩,我们只能冲到小路上堵截他,那里的环境不够隐蔽,很可能被其他神罚者发现,如果在一根蜡烛的时间内不能结束战斗,我们必须离开,否则情况会变得非常危险。”
曼达沉默片刻,抬起头道:“让我去把坎波拉引过来吧,他那么恨我,一定会上钩的。”
史丹利笑道:“我也这么想过,只是担心你会有危险。”
曼达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我也应该为此冒险。”
“我喜欢你的勇气,我会让人暗中保护你。”
曼达跑到了松林外面的小路,一边平定呼吸,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史丹利派来的士兵躲在树林里,从角度判断,他应该看不到自己的脸。
前面的是小路的转角,险兆吊坠在变烫,坎波拉很快就会出现,等他看清自己的脸,估计双方只剩下了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曼达用衣袖擦了擦脸,趁机带上了挑衅面具,面具的颜色和皮肤非常接近,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面具的存在。
前边传来了一阵谈笑声,坎波拉和四名一阶神罚武士走了过来,他们今天的运气不错,遇到了一个虔诚而慷慨的商人,直接捐了30个金币,加上上午征收的400多个银币,坎波拉已经提前完成了任务。
“先别急着回教堂,去我朋友的宅院里住几天,省得阿玛多执事又在耳边碎碎念念。”所谓朋友的宅院,其实就是坎波拉自己的宅院,但神罚者不允许拥有私产,所以朋友的宅院是一种默契而委婉的说法。
“有些话可能我们不该乱说,阿玛多执事有什么资格对您指指点点,您可是在战场上立过功的。”一名神罚武士叹了口气。
另一名武士道:“上次在城东的酒馆里,是他被史丹利吓破了胆,结果主教大人反倒来怪罪您!”
“阿玛多真是个无能之辈,但凡他有点胆略,牛角镇的异端也不会如此猖狂!”
“他们猖狂不了多久,”坎波拉啐口唾沫道,“今晚我就去烧了那酒馆的牛角旗!”
“可我们总该有个理由,否则阿玛多执事……”
“别再提起那个懦夫!”坎波拉又啐了一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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